果是如我所料,看着尊贵的天之娇子被我用黄袍裹得像漏糯米的粽子,心中一阵快意。
他端详着镜子,淡定地唤来宫女和太监。
上朝的时间到了,我故意跟他岔开时间和空间进入朝堂,他看着我,并没有多说什么。
朝会刚开始,我便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膝盖摔得一个叫大方,就跟不是自个儿的似的。声音也跟吞了烟头一样沙哑悲戚:“斌皇上,李家上下两百四十多口人昨夜一夜之间被烧个干净无一幸免,无一幸免啊!”
此话一出,就好像东方红卫星往朝堂中央扔了下来,大臣们无不震惊。
我继续道:“天子脚下,竟敢如此放肆,此事定要彻查此案啊,皇上!”再要说什么,却句句哽咽在候,着实充分发挥了作为一名业余演员的卓越才能。
身边的大臣们纷纷附和,都碓上些什么丞相大人说得对啊,丞相大人节哀啊,皇上此事不能怠慢什么的,之类的不以实践为目的反马克思的话。
我故作悲痛长跪不起,膝盖疼得跟压了俩凤梨似的,上面坐着的那个谁似乎也没有喊cut的意思,好像看着我龇牙咧嘴是一件值得消遣的乐事。
突然感受到一道视线毫无顾忌地投了过来。
能有如此胆识的,满朝文武,恐怕唯有凌王爷一人。
我大大方方地迎上他的目光,他有一瞬的意外,却马上换上一张笑脸,笑得让我分外的不舒服,就跟米饭中的一粒沙,意外而突兀。
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入戏。看着一帮大臣耍着猴儿,若再加上一盆瓜仁就完美了。
皇上配合着那帮闹哄哄的朝臣宣了几句,顺便处理了其他地区上的一些问题,才好像突然记起还有一个“悲痛万分”的丞相在地上摊着,连忙“心疼”起微臣来,连叫了好几声“爱卿快快请起。”仿佛都不能表达他对臣民的关切之心。
我自然是万分感激,千叩万谢,结结实实地在心中记上了一笔。
退朝以后,我是强拐着脚走出去的,困难程度就跟底
盘不够十厘米的跑车硬是往山路上铲是同一等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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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人。”他说着,便托起我的腰,使我身体一半
的力都卸在了他身上,双膝自是轻松了不少。
挣扎了一下,腰上的手臂纹丝不动。
无奈道:“凌王爷,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