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扬呆站在大门口,望着门外人来人往的街道。
仅是隔着一扇门而且,文扬却感觉隔着一条河的差距。
为啥子?为啥子?为啥子自己不可以出去,这是自己的家是吧,自己是王爷是吧,王妃只是王爷的老婆,自己才是一家之主的对不对?那为啥子家主要出去都要通过王妃的请示?
到底谁才是一家之主?自己现在还是王爷吗?兰天凤这样的做法不会是现代中所传说的——妻管严?
“王爷,您要出去呀?王妃下了口令,除非是皇上召见进宫,不然您要上哪都要通报王妃,得到王妃的同意,您才能出去。”小福子跟着他蹲在了台阶上。
文扬白了他一眼——不用你说我都知道了。
他已经冲出去了不止十遍,可还是会被人拦回来。
哎!他不出去怎么纳妾啊?去求皇上给自己纳妾吗?可新婚还没到第三天,自己就要请示纳妾会不会太不妥当了?
看来还是逃吧,最安全的做法,这次逃出去,绝对不要被抓回来了,他们要是抓我回来,我就以死相逼,对,以死相逼。
拿定注意,文扬猛地站起身,顾不上青白色衣衫上的泥灰,两眼放光幽深的盯着门外,最后视线落在了门外站着的林赋身上,狠狠的盯着他。
林赋是兰天凤的侍卫,说白了就是兰天凤身边的忠犬,从一次见面他就感觉到了林赋对自己有敌意,处处针对自己,他还真不把自己这个文国王爷看在眼里了。
无奈的是吵又吵不过人家,打都打不过人家,自己怎么才发现,原来在这个世界里,自己有钱却没有势啊,力量实在是太单薄了。
同样的人,同样的地点,唯一不同的是此刻不是繁星璀璨的黑夜,而是阳光闪耀的大白天。
“嘿嘿!还是老地方好,没人看守。”对着面前灰蓝色的墙壁,文扬拍拍两手,提了提身后的大包袱——他的金银财宝。
“哼,想要困住本大爷,兰天凤,你还早一百年呢?也不想想我是谁?这次我绝对不会在回来了,你就独守空房一百年吧。”某人得意的使力向上爬,嘴上还念念有词。
专注爬墙的他那会注意到此刻大树低下站着的高挑身影。
男人眯着眼睛,神态自然的看着某人的专注,脸上带着深深的笑意。
“其实也不是你兰天凤的错,是我的错,错在我穿错了地方,也穿错了人,错在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兰天凤你这么漂亮,我到是可以接受你做我老婆,嗨!都怪那个梦境,为啥是我在下面?”
“所以,我还是逃吧。”终于上半身已经探出了墙外,可是挂在墙上的半个身体怎么也没有翻过去。
尔后,墙上挂着的人,慢慢的缩回了伸出墙外的上半身,只见男人有些慌乱的往墙下退。
“怎么?不打算爬出去了吗?”天籁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只听见一声巨响和一声惨叫,文扬从矮小的墙壁上摔了下来,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头深深埋在杂草丛生的地面上,文扬保持趴着的姿势,肩头抖动个不停,两手深深的抓进了泥土里——我恨!老天,为啥你不可怜可怜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才娶了这么个棘手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