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吃饱喝足的张明看了旁边低垂着脑袋看不到脸的小福子一眼。
“王爷,我叫小福子,从小跟着你一起长大的,从懂事以来一直服侍您的小福子。”小福子甩了甩衣袖来擦眼角的泪水,声音都哽咽了。
原来是青梅竹马啊,怪不得呢,真兄弟,重友情,看他那两行清泪就知道了。
“你可别在哭了啊,你是男人,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要动不动就哭,哭是女人的专利,女人哭那是撒娇的一种,男人哭只会让人觉得可怜。”有时候会觉得厌烦。张明皱了皱眉头,我没饭吃的时候都还没哭过呢,你哭什么啊?真难看!
小福子闻声奇怪的看了自家王爷一眼抹掉眼角的泪痕,吸吸鼻子,挺直了胸膛,他家的王爷什么时候能说出这一番蛮有道理的话来了?
“王爷,外面风大,我们还是回房休息吧。”
出来吸吸新鲜空气,现在感觉好多了,这里风确实挺大的,自己只穿了一件白色长袍确实挺冷的感觉。
“好吧。”张明起身。
“王爷…”小福子惊叫道。
“什么?”张明转过头来。
“是这边…回寝室的路在这边…”小福子指着张明左边的另一条长廊道。
靠!一个不到四十平方的小亭子,居然有四条长得一模一样的长廊通道,而且还长得看不见尽头,这要人怎么分?我严重怀疑在这里生活的人也会时不时迷路。
张明轻咳一声,掩饰着尴尬:“看什么看?你没听见刚才大夫说我失忆了吗?”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不爽,大大的不爽。
“小的知错了,还请王爷恕罪。”“扑通”一声,小福子跪下了。
“我没怪你什么,起来。”头开始隐隐作痛了。
“是。”小福子站了起来,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脸。
张明走了两步停下来:“你走前面。”
“是。”小福子唯唯诺诺的在张明面前带路。
奇怪,刚才来的时候没注意到,整条长廊两边间隔的大柱子上都挂上了红色的布条,灯笼也是大大的红色,两面还贴上了大大的囍字,院子里的树木上也挂上了红色贴着囍字的灯笼和红色细碎布条。
“小福子,这些是怎么回事?这里是要办婚事吗?”张明指着大柱子上的红布和头顶上的灯笼。
“王爷,您记得您要成亲的事?”小福子瞬间两眼放光。
“你当我傻的,这些东西连傻子都知道是结婚要用…等等…你刚才说是谁要结婚?”张明转身,愣愣的望向小福子。
他没听错的话,刚才这厮是说…
“王爷,明日是您成亲的日子啊。”
他还真没听错,明天是他成亲的日子。
“本来前几日您还开开心心的亲自打理府上的布置,可就在挂灯笼的时候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了,身上倒是没什么伤,可您是彻底的昏迷了三天三夜,我们还怕您醒不过来了的…呜呜…”说哭就哭,集齐那些眼泪都可以凑成一锅汤水了,还是大补泪泉的汤水。
“不准哭,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哭。”真烦人,最讨厌看到同样身为男人的人哭了,像个女人似的,一点也不坚强。
“是。”擦擦眼泪,停止了哭声。
“我多少岁了?居然要成亲了?对象是哪家的千金啊?还是别国的公主?”得知明日就要成亲的张明喜悦多过震惊。
结婚是好事啊,想想以前的我一没权,二没钱,连自己的吃住都成问题,不要说是女朋友了,连个男性乞丐的朋友都没有,来到这里不仅得到了尊贵的身份,还得到个如花似玉,倾城倾国的美人新娘,谁人不高兴有这等好事降临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