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上回说到柳贝三人……啊,不。是柳贝一行人(包括后面的志愿军)跑到铸郧匠铁店里去打铁,然后取名取到鹰飞的大剑剑……
——挑逗锯……?!
“不行不行!”柳贝竭力反对……什么烂名字嘛,文采都没有一点。一旦别人问起它来,说名字叫“挑逗”,扔臭鸡蛋都算是给足了面子……也不想想这绝顶宝剑的一世英名,就毁于这等烂名之上,要那些爱剑剑人士怎么活啊,不是心疾死便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不论咱的张家鹰大少爷如何补救谄媚如何卑躬屈膝,这名叫“龙绛”是怎么的也改不过来了(柳贝取)。谁让他取什么不好,偏偏挑这么几个yIn荡的词乱构,额们的贝哥要是不发威,火山都要爆炸了吧。
有了个先例悲惨的前车之鉴后,凌少识相的主动将宝剑供给柳贝——取名。
凌羽的剑酷似倭国的刀,如长扁的铁片按60度角削去了尖端,再用上好的砂纸打磨光滑锋利,坚韧无比。这剑整个的泛着寒冷刺骨的白光与霜气,但握在凌羽手中,寒气却无法渗入丝毫,就像那剑是屈服了他一般,认了个少爷做了个主。
既然凌羽可以用冷来形容,那剑就用艳吧。
故此,该剑便名为——艳削。
(其实这些剑剑的名字和后文没什么搭尬啦,只不过是说起剑来的时候方便些,可以不用“这是剑”来称呼)
柳贝很满意地带着手持龙绛欲哭无泪的鹰少,和习以为常冷面无情腰置艳削的凌羽,随身五百余乡勇上路赳赳骤向幽州太守刘焉的住处喽……
…………
“鹰飞,你探到了什么?”
“哈?!连你也发现我在试探司马空?”鹰少惊愕的看着一脸严肃的凌羽,膛目结舌的差点咋舌说不出话来。
“装什么惊讶,我会看出是自然。”凌羽兀自冷着脸,连瞥都没瞥咯咯笑的鹰少一眼,喃道,“只不过是柳贝他……”凌少视线投向浑然不知的白衫少年,欲言又止。
“果真你也认为小贝贝很不一般。”鹰少摸摸下巴,剑眉微皱……柳贝啊柳贝……你秘密太多了哦。
“好吧,”鹰少拱拱手,“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从司马空的回答中透不出什么端倪,由此可知他们二人来历定非同小可,伪装得无懈可击……但有个猜测是可以肯定的……他们的目的……”
“是柳贝。”二人同时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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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累啊……眼皮睁不开啦,怎么办,这次的社会好难哦,考得额头昏脑胀——差点睡趴在空白的试卷上……唉……额的后半生……米的好过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