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周昌明和其子女动身回家,由魔教暗中派人马保护。而白羽、红杏则跟着栾傲宇和左弋回蜀中。一个月后,蜀中最大的ji院“谙羽楼”重新开张,掌柜是红杏,白羽则如愿以偿地做了小倌,兼职乐师。半月后,白羽成了蜀中最有名的花魁,谙羽楼的生意自此步入正轨。
“红杏,我好无聊。”白羽软趴趴地趴在桌子上,一只手指绕着杯沿一圈儿一圈儿地打着转儿,“红杏,你有没有什么事可以让我打发打发时间的,就是打扫房间这种粗活我也愿意干的。”
“房间已经有人打扫了。”红杏头也不抬,一边算账一边回答。
“那……我帮你算账好了。”说着,站起身就要去抢红杏手中的账本。红杏“啪”一声合上账本,“已经算好了,不劳烦教主亲自动手。”
“红杏,我可是教主!”
“正因为您是教主,所以像算账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是我来做就好了。”
“……”白羽趴回桌上继续大叫,“无聊啊!无聊啊!无聊啊——”
“呵呵。”一声轻笑传入屋子,随后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门口站着一个人——栾傲宇,“你若是真的无聊,我这儿倒是有一事。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嗯——有事可做总比呆在屋子里发霉要好,我做了。说吧,什么事。”
“教主!”红杏打断了二人的谈话,“你还有账本没算完。”
“哈?你不是……”白羽眨了眨眼,“我是教主,像算账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做就好了吗。”
“……”红杏,“正因为您是教主,所以像算账这样的小事您更应该亲自来做,才能显示出您亲力亲为。”
“可是你不是已经算好了吗?”
“您可以再亲自算一遍,看看属下有没有算错。”
“……”白羽,“不用了,我相信红杏你的能力。栾傲宇,你刚才说——是什么事?”
“呵呵呵。”又是一阵轻笑,“这件事想必红杏也听说了吧。”注意,这句是陈述句哦。
红杏盯着栾傲宇良久,才缓缓道,“教主日理万机没时间处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栾少主还是请回吧。”
“红杏啊!”闻言,红杏转脸看向白羽,就听白羽悠悠然说道,“正因为我是教主,所以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更应该亲自来做,才能显示出我的亲力亲为。还有,这就话——是你说的。”
“教主。”
白羽眨眨眼,“嗯~”
“你应该算账了。”
白羽:“……”
“其实,近日来蜀中这里有不少男子离奇失踪,失踪的时间据说是在深夜。官府这边毫无线索,可偏偏有传言称是魔教的教主为了练就摄魂术,派手下的教众抓男子供其吸食其Jing血。”
白羽听完,面无表情地来了一句,:“纯属放屁!”
“呵——”红杏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她一早就知道这件事了,本来也这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偏偏最近谙羽楼的生意有所下降(还是因为这事儿闹的),客人少了白羽这个小倌兼乐师自然而然也就空闲下来了。她之所以不说出来,就是怕白羽一时忍不住惹出大事,可如今偏偏遇到栾傲宇这个白目的——好端端把这事而捅了出来,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态发展,红杏就觉得脑袋一阵阵的刺痛,“教主,请注意你的言谈。”
白羽:“红杏!你一早就知道了?”
“属下也是刚刚听栾少主这么一说。”
“为什么这件事连栾傲宇都知道了,而我这个做小倌却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红杏:“这事和小倌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小倌是做什么的?皮rou买卖啊——每天各色各样的人见得那么多,自然小道消息也多。像‘掳截男子’这样的大消息,我这个谙羽楼的头牌小倌竟然连听都没听说,你们说我这个小倌当得有多失败。哦对了,这件事还和魔教有关,呜呜呜,我这个堂堂的魔教教主兼谙羽楼的小倌当得好失败——”边说边用衣袖擦了擦眼角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
栾傲宇:“……”
“那教主现在准备怎么办?”红杏在一旁无力地扶额——看,我就说什么来着。
“当然是抓住真凶,为我魔教洗刷冤屈。”
“那教主准备如何洗刷冤屈。”
“这个嘛……嘿嘿嘿嘿,不是说抓男子吗?”jian笑着说道,“那就将计就计咯!”就在刚才,白羽的脑袋里闪过一个最佳人选。而就在这时,此刻正在自己家的书房里看书的左弋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