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立刻狂奔到如归客栈,向小二一打听,知道纳兰家一行人已经立刻那里,向神都出发了,马上骑上汗血神驹,快马加鞭的追。
追到镇子的郊外,就发现了纳兰家的马车队了,又马上策马狂追,总算是赶上了。
三人站在路中,对着车队大喊:“停下!快停一下!”
爹骑在马上,对着三人威吓:“大胆!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拦我南郡侯的车?”
三人把斗笠一掀,露出庐山真面目,然后三人从怀里套出一块金光闪闪的牌子。爹定睛一看,立刻下马行礼:“原来是三位国主驾到,卑职方才斗胆冒犯,请国主们恕罪啊!”
其他的家丁护卫一听见侯爷叫他们‘国主’,立刻从马上滚下‘呼啦’一下,全跑地上跪着去了。刚刚连国主长什么样都没有看清,不过谁也不敢再抬头看了,万一触怒圣颜,这脑袋可就搬家了。
我看着红烧rou和自己的亲妈亲密的一脸幸福,心里酸酸的:唉,自己的女儿不知道怎么样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机会回去和家人团聚,好想他们啊。想着想着,心里一阵烦闷,我到底是来干嘛的啊!这个莫名其妙又神奇离谱的穿越!正想的我心烦的时候,冷不丁车子一顿,停下来不走了,我拨开车帘子,伸头一看:车队前站着三个不知道是什么人,再一看大家伙儿,全撅着屁股头朝下的在地上趴着了,看方向,应该就是在跪那三个家伙。
我又一眼瞄见爹也跪在前面,心里一动:连爹也要跪的人,除了国主还能有谁啊。啊!国主?不就是这个不离国的皇帝了嘛?!一想到这儿,我立刻转同头告诉娘‘娘,好像是国主来了,我们快下车行礼吧!’然后把娘从车上扶了下来,也学着他们的样子跪了下来。
我擦!我这膝盖,上没有跪过天,下没有跪过地,小时候惹了祸,对着家里的爹妈也更是弯都不带弯的,今天就这么便宜了这三个见都没有见过的家伙了,心里恨的牙痒痒,可是再怎么咬牙切齿的腹诽我也得跪啊,我可不想现在就被杀头,尝到身首异处的滋味!
那三个家伙朝车子那里张望了一会儿,然后下了马,朝我走来,我正在心里咒着这三个家伙呢,突然就被一把抓了起来,胳膊被抓的紧紧的,一股疼痛传了过来,我倒吸一口冷气,低着头‘哎呦’的叫了出来,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完了,脑袋还是要搬家了!
抓着我的胳膊的家伙半天没有说话,一直喘着粗气,旁边的那两个也是,中间还能听见‘嘶——嘶’的声音,我低着头,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哪儿?哪儿?我,我到底哪里犯事儿啦?怎么惹的这三个皇帝对我恨的那么龇牙咧嘴的嘞?到底是哪里气着他们啦?这粗气喘的,和红了眼的牛似的?
我偷偷的偏过头,用眼角撇了一眼站在右边的那个,咦?我又偷偷瞄了一眼,咦?他怎么在哭啊?我慢慢的抬起头,看见了一张脸:呃,这脸,怎么说呢,很有违和感,是一张非常帅气的脸,可是脸上满是鼻涕泡泡,很不搭吧?
我又扭头看了看另外两个,都哭的稀里哗啦的,我很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啦?他们和我什么关系啊?怎么见到我就哭啦?
终于,右边那个一脸忧郁王子的皇帝开口了,这不开口还不要紧,一开口把我吓了一大跳,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脑子有病了,他居然喊我‘大嫂’?我耳朵没有听错吧?
“大嫂,我们可找到你了,你可算是来了,大哥想你都快想疯了!”左边的那个擦着眼泪说
“大嫂,我们等你来等的好哭啊”抓着我的那个说,手上还在使劲儿,我立刻用另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喊:“啊!疼疼疼!你快放开啊!”
听见我大叫‘疼’那家伙马上放手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大嫂,大嫂,对不起啊。”
我甩了甩胳膊,还好,没有断了。我叹了一口气,严肃的看着他们对他们说:“三位皇帝,哦不,三位国主,我不知道你们说的‘大嫂’是什么人,你们或许,应该,可能,不,是确实,绝对,以及肯定是认错人了,我怎么可能是你们的大嫂呢?我可绝对是个大男人啊。”(呃,最后一句说的有点心虚哈)
三人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停止了哭泣,然后转过身,擦擦自己的脸,再转回来时,我看到了一个帅哥,一个美男,一个王子站在了我的面前,和刚刚那哭天抹泪的三人绝对是天差地别啊。想想这个变化,我心里直想笑。
“小四,你再说一遍你算到的。”中间那个帅哥捅了捅右边的那个王子的胳膊小声说。
“嗯,家境富裕,父母健在,有兄弟,有姐妹,年龄十八到四十岁,自己或者身边的人刚刚遭到血光之灾。”叫小四的嘟嘟囔囔说出一堆。
“没有错啊,这些你都符合啊,大嫂!”
这三个家伙,看着这么好看,怎么又有点傻里傻气的啊!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