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很快就睡着了,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不记得到底梦见了什么,只是感觉到心中有一股悲哀,挥散不去。
“佑,佑……”是谁在叫我,好烦……
“佑!!”
“啊,怎么了。”是天炀,怎么糊糊的。
“佑,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我哭了么,怪不得视线这么模糊。尽管醒了,但是那种悲哀却一直萦绕在我的心中,我很害怕,那种对于未知的恐惧让我心惊,身体在不自知地颤抖。
“佑!!你哪里不舒服么?还是……我给帮你找大夫。”
“别!别……别去,我没事。”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不过我颤抖的样子似乎没什么说服力。
天炀没有在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为我擦眼泪,等着我慢慢地平静下来。
为什么我会这个样子,为什么会如此悲伤,以前都没有过,难道是因为那个梦么。那个梦,为什么会给我这种深入骨髓的哀伤。可恶!!
“要不要去吃点东西,还是在休息一下?我让人把吃的送到你房间里来。”
“不,没事了,我没关系了。”
“真的么?”天炀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我在外面等你。”
我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天炀就领着我去吃早点,我想我真的是饿了,在经过了昨天的一些事和早上的那一闹之后。我想我也得考虑一下我的以后了。
我不否认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我很少有想过以后,更多的是抱着前世的那种过一天算一天的想法。现在也是该觉悟的时候了。皇宫是一定要回去的,但是在回去之前我得先弄清楚离殇到底跟那个凤国的公主到底有什么交易,希望能帮上他的忙。虽然管那个实际年龄比我小的家伙叫哥哥有点难以接受,但是对于他昨天的那种无助,要说我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当初我不声不响地跟着师傅走掉的时候我根本没想过别人的感受。真是幼稚有不负责任呢。
“天炀,我今天想去外面走走。”
“要我陪你么。”
“不,我想自己走走。”
“那你小心点。”
“好的。”
既然想明白了,就要付诸于行动,不是么。先找到离殇吧。
回到昨晚的那个地方可是发现离殇似乎已经离开了,正当我犯难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我走的时候师伯偷偷塞给我的一块小玉牌,近乎透明的玉质,握在手心有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而在玉牌的中间刻着一个“玄”字,这个应该是类似于信物之类的东西吧。师伯当初有说过怎么用么?
也许是所谓的主角定式?还是我瞎猫碰上死耗子,总之在我带着玉牌正四处乱晃的时候。被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红衣小姑娘拦住了去路,并声称我为什么“门主”!!
“我说,这个该不会是‘玄门’的……”
已经不用问了,在我被红衣小妹妹不知什么时候叫来的一群人围住,并对我叩拜尊称“门主”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我被那个无良师伯陷害的事实。好吧,既然事已至此那我唯有默默接受了。
“门主,请问您有什么吩咐么。”还是那个最初见到的红衣妹妹。
“呃……你是?”
“回门主,我叫衣。”
“呃,那个,衣!我想请你们帮我找两个人。”只有一个字么?叫起来有点怪怪的。
“那,敢问门主要找的的人姓甚名谁。”
啊,这问到点子上了,离殇肯定是不会用真名的,而其他的我好像也完全不知啊。
看着我为难的样子,衣了然的说道,“那门主找的人有什么特征么?”
特征嘛……“其中一个是面瘫。”我想也不想得脱口而出,“啊,不,我是说其中一个总是一副严肃的样子,都是跟我差不多年纪相貌出众的男子,呃……对了,他们应该是从皇城来的。”
“是,属下会立即找到门主口中的二人,敢问门主还有什么吩咐。”
“你们顺便帮我留意一下一个叫梦如的女子,最好能知道她都做了什么。”
“是,门主没有其他吩咐的话属下就告退了。”
示意他们没有别的事了,我就溜达着回府了,恩,去睡个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