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瓷瓶,看一眼围着的众人,也懒得说话,上了床放下纱帐遮了他们的视线。
花昔非的药物都由他放着,他都是将重要的几种随身携带,特别是止血用的。
看着棉被下裸露的身躯上的伤痕,轩辕星夏怒火中烧。但还是先忍下了揍人的冲动替花昔非上药止血。
“主上。”罗纱帐外,冰离恭敬的作揖欠身。
“嗯?”风如是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少主,出事了。”见风如是没有回应,他自觉的说了下去。“少主昨晚酒醉,在新房强要了他自己的朋友,少夫人不堪受辱,引剑自尽。”
“知道了。”平淡的声音,气息却有些微喘。
“主上……您不过去看看吗?”
“该怎么做他自己知道。”
“恕属下多嘴,雪魂说少主神色不稳,一直守在他朋友身边,怕是……少主对他朋友不是一般情谊。”
“哦?是谁能让他动心?”虽是疑问句,可语调还是没有什么大的起伏。
“那人叫花昔非,是……”冰离话未说完就听到了里面瓷器破碎的声音,他识相的不再说下去。
良久,纱帐轻掀,风如是从里面出来。“我们去看看。”
冰离看到风如是,觉得怪怪的,可一时也想不出,直到风行云的院前,脑子一个灵光,想到了。宫主刚出来的时候,那身上满是情色的味道。
“走开!”
“非儿……”
“不要过来,都走开!”
“公子你不要乱动,好不容易才止住的血,不然伤口又要裂了。”
“非儿对不起,非儿……”
“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走开!!!”
听到里面乱糟糟的一团,风如是推门而入。“这是怎么了?”
“主、主上……”房里的几个人急忙行礼。
风行云见他来了,一愣,花昔非趁机甩开了他的手,朝床里角落缩去。
风如是看了风行云一眼,直接的走上前去,“这就是花昔非吗?”身子一弯,一把将他拉了出来。花昔非还未来得及挣扎,就被点了穴道。
风如是笑着抬起他的下巴,细细的看了,“果然是个可人儿呢,也难怪云儿你会动心了。”又看了一眼不语的众人,轻笑,“怕他不听话把伤口弄裂,点了穴道不是省事多了?”
雨连偷偷看一眼风如是,不说话。宫主不用说也知道点了穴道对花昔非的身体没好处,想来是生气少主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略施惩罚吧?
“你……放开昔非。”轩辕星夏在一边缓过气,脚步虚浮的走过来。
冰离在风如是的面前拦住了他。
风如是转头看向轩辕星夏,眉头一挑,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云儿,天玄宫来了这样的贵客你怎么不告诉我?”
风行云疑惑的看一眼轩辕星夏,没答话。
轩辕星夏看着这个天仙般的人,眉头紧皱。好奇怪,好奇怪的灵气……
“我看你脸色不好。冰离,还不请我的贵客下去休息?”
“公子。”冰离侧身一边,做了个请的姿势。
轩辕星夏没看他一眼,直盯着风如是,风如是也笑眯眯的看着他。
他脚步一动,伸手想把花昔非拉向自己这边,却让风如是快一步握住他的手腕。
花昔非看到轩辕星夏的脸色越加的难看,他和风如是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旁边不敢出声。几刻钟后,轩辕星夏的额心正中渐渐隐现一个细长的红色菱形印记,闪着莹莹光芒。
花昔非知道这印记,自己入轩辕族时,轩辕星夏的额心就一直有这个印记,直到自己代他入了宫,他再来找自己时额上这印记却已不见了。他以为那不过是用朱砂加入什么特殊的磷光粉画成了装饰,但如今看来,显然不是装饰这么简单。
两人之间无形散发出来的气息另旁人大气不敢喘一口,隐约可见一股泛白的淡色光芒在他们相接触的手间时隐时现。
渐渐的,斗大颗汗珠从轩辕星夏的额上流下,原本就苍白的脸已经彻底失去了血气。
花昔非看了心中暗急,却是冲不开穴道。
然后下一刻,轩辕星夏闭上眼软软的瘫倒在地。
风如是唇角的弧度又弯了一分,“不愧是轩辕族的。”
手指微动,他扣了个优美的手势,直指轩辕星夏的天灵盖,直至轩辕星夏额头的那印记消失才做罢。“冰离,你带他下去。要好好招待。”
“是。”冰离随意的扶起昏迷的轩辕星夏,半拖半抱的将他带了出去。
风如是待冰离出去,方才转头看向风行云。“云儿,若这门亲事不顺你心意,你直说便是,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你。你喜欢这个人,娶了他便好,何必闹出这种笑话?你置天玄宫的名声于何地?”
“孩儿知错,是孩儿酒后乱性,伤了非儿,也害了碧流。”风行云站起垂首。
“好一个酒后乱性,那么新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