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你还好吗。”
真是赤裸裸的讽刺。
以前总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走过来看着我眼睛炯炯有神的楞在一旁。
我难免习以为常,不屑一顾。
事实证明世界是残酷无情的。
风水轮流转,就像我可以漠然的对待别人,可是在文北面前我永远无法勇敢的抬起头。
文北说,你还好吗。
在他指示那些人对我做出令人发指的事情之后,含情脉脉的用指腹轻轻的磨砂着我苍白的脸庞。
问我一句。
你还好吗。
“我,还,好,吗?”
我一字一顿的反问,冷冷一笑。
“文北,在你眼里你觉得我怎么样才算好呢?我好不好又与你何关,真让人恶心,收起你那副惺惺作态的嘴脸,文南的父亲。”
最后两个字我咬的特别重。
我不知道我在这里睡了多久,可我清楚他一直站在床边看着我的睡脸发呆却没有靠近。
“小南,你好像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呢。”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不解的眼神,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我并不后悔对你做过的事情反而完全不把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放在心里,我只是觉得你比我想象中的更不堪一击嘛,这样的话以后我要对你做点什么还真是不容乐观呢。”
我闭上双眼。
沉重的呼吸。
脑子里走马观灯的闪现出一幅幅让人无法言语的画面,最后视野定格在文北拒人千里的眼眸深处。
心中五味杂粮。
“文北,你这样做迟早是会遭天谴的。”
“何必呢,小南,”他不以为然的叹气,循循诱导。
“不过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而已,你怎么说都不可以拒绝的,不是吗,况且你也有爽到不是吗,叫的那么大声,听起来销魂的很呢,难怪那些人怎么也赖着不走呢,真是麻烦,只好难为我好心的亲自动手送他们一程,也算是他们的造化吧。”
“什么?”我懒得跟这种人在口头上纠缠,可是他却弯下腰,手指扣紧我尖细的下巴,看我颤抖着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语气丝毫没有回旋余地。
“等你后面的伤养好了,就去场子里做你该做的事,到时候别想着逃,否则我可不能保证像这样的事情有下一次。”
话音未落,他把我从床上强硬的扯进他怀里,下巴抵着我的肩膀,紧紧的抱着,全身不能动弹。
这个男人的心狠手辣我领教过无数次,我以为我早已习以为常,没想到每一次还是让人难以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