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音昨天没看到日全食,其实,连太阳都没看到……
上海的天气经历了云雀不肯走,山本硬来打岔,随后出现狱寺,时而夹杂蓝波,最后大哥被犬吃掉,然后云雀归来,山本再现,狱寺抢镜这一系列的过程……
运气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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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有些事,即使人们不去想它,该发生的时候,还是会发生的啦。
这就是所谓的宿命。
或者叫羯磨,又或者叫业。
不管这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总之,就是,他和他的故事,也许,现在,就要真正开始了吧。
那是上海的夏天,也是南宫霄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个月,季风型气候带来了一阵阵的雷暴雨。
天是Yin沉着的,空气变得异常粘稠和沉重,暗到发黄的天空在忍耐了许久之后,终于是轰隆一声落下了雨来。
靳弦墨将车停进室内停车场的二楼,然后打算乘地铁回家,不然马路上的积水可能会把车牌冲掉,补办那玩意儿实在是有够麻烦的。
上海的地铁,就像上海任何的公共交通工具一样,只要一到上下班高峰时段,就会充分地让人意识到世界人口之多,靳弦墨护着怀里的晚饭,极其狼狈。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却发现家里面漆黑一片。
怎么回事?电闸跳了?
靳弦墨想着,但还是下意识地开了灯。
明黄色的光芒突然地出现,稍微有点刺眼。
然后,靳弦墨就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南宫霄。
不曾多想,靳弦墨本能地扔下晚饭,将那个正在瑟瑟发抖的人搂进了怀里。
那个面对完全未知世界都从未有过害怕的人,那个霸气的皇帝,就那样,像幼兽一般窝在他的怀里,寻求着一丝丝的温暖。
两人都没有说话。
南宫霄依旧无助地发抖,靳弦墨亦不说任何话地守护着。
良久。
南宫霄从靳弦墨的怀里抬起头来,眼睛和鼻子是可疑的红色。
“抱歉。”南宫霄推开靳弦墨,语气里竟是淡淡的疏离。
靳弦墨也不恼,只是蹙了蹙眉,双臂一伸,将欲离去的南宫霄带进怀里。
“放开朕。”南宫霄像是被碰了什么禁忌一样,语气慌张到连许久不曾说过的“朕”也冒了出来。
于是两个人就固执地玩起了拉扯游戏。
然后,又是一声雷鸣。
然后,南宫霄就流着泪扑进了靳弦墨的怀里。
“母妃,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