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摸摸左耳,嗯,还在,泣血也在。当时朝老爷子刚来,我就倒下了,这挺可惜的,就这么错过了一场好戏。
我醒过来后娘亲又请来一位大夫,按照大夫的说法,根本原因是我身体底子弱,风寒入骨是直接原因,然后外伤这条导火线就把我的高烧点燃了。听欢儿说,在我昏迷期间,朝商还来探望过我,我就知道这件事不可能这么快就结束的……
“叩叩叩”听到一阵敲门声,我赶紧把那闪着冷光的剪刀塞进枕头底。果然要来了吗?
“谁?”
“是我,歆弟。”
“啊,是大哥呀,快进来吧,门没锁。”我侧身躺在床上,右手支撑着身体,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宽松的亵衣领口泄露了大片肌肤,满意地看到推门而进的朝商表情瞬间不自然,我揉了揉眼睛,笑了笑说:“我小睡刚醒,怠慢大哥了!”
“没这回事。”朝商体贴的关上门,望了一眼放在我床前唯一的一把红木椅子,不知道该站在那里还是走过来。
“大哥别客气,过来坐便是了。”我招呼着,朝商才尴尬地走过来坐下。“不知大哥深夜到访,有什么事呢?”
朝商这才想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白玉瓶子,说道:“歆弟,这是上等的金创药,对你的伤口很有帮助,所以特意给你带来的。”
“哦?那真是多谢大哥了。”我接过瓶子,手指有意无意划过朝商的手背,然后低头研究金创药。放在身上的目光越来越炽热,我感觉到贴着左耳垂的泣血散发着惊人的热度,是我全身血脉贲张。内心涌现出对鲜血的渴望。
“歆弟,那晚的事…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大嫂只是误会了。”
“歆弟,不是这件事,我说的事……”
“大哥,”我抬起头,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过去的事我都忘了。”
朝商听了我的话,明显松了口气。我把小白玉瓶放回他手里,微微一笑:“我现在不方便,不如大哥帮我上药吧!”说罢,我缓缓转过身去,解开衣带,随着亵衣落下,优美的背部暴露在空气中,带着几道伤痕,竟变得更加yIn靡。身后的呼吸越来越浓重。
“大哥?”我轻唤。
一只大手沾着清凉的膏药慢慢贴了上来,触碰着我背上的伤。“嗯……”我吃痛地呻yin,下一秒,朝商低喘一声把我扳过身来重重压在身下,伤口再次裂开,我仿佛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挑拨着我的神经。此时,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愈加强烈。
“歆儿,歆儿……”朝商埋首于我的胸前,忘情地吮吸这胸前的两点茱萸,一只手隔着裤子挑逗着我的欲望,另一只手揉搓着我的tun瓣。
“嗯…哈…大哥……”我左手搂上朝商的脖子,闭上眼睛,高声呻yin,右手伸进枕头,握住那把冰冷的剪刀,嘴角勾起一个嗜血的弧度。
就让一切都在这里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