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景窸窸窣窣的爬了上床的时候,随云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烦躁的转过了身来:“你想要干什么?”
景看见随云眼中闪过的不悦和厌恶,有些难过,但觉得有些尴尬和难以启齿,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提醒他,“您说过,三天后,您会履行您的义务。”
“哦。”随云想起来了,“所以?”随云看着面前的雌虫,神色冷然到甚至于恶劣。
景微微低下了头,手指有些打颤,但还是坚定的褪下了自己的衣物。
他看着随云,随云的神色淡淡,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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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那天过后,随云的情绪渐渐被感染,但就像是太久没有使用,有些失控一样,难以平定。
被荣乐的连环绝命call之下,随云终于愿意走出自己一直宅着的家里,出去参加对方的宴会了。这个人到底是有多么闲?随云忍不禁想着,宴会举办个几天也就算了,没有邀请到他,还这样死命的催他。
真是没有事情做还是怎地?但他却不知道,荣乐这纯粹把他拿来炫耀去了,或许还带有一些坏心思在里面,要不然又怎么会这么积极呢?
虽然昨天的……嗯,确实是有些失控,但是景的体质无疑是极好的,不过几个时辰,便恢复了正常,唔,难怪那些个雄虫就喜欢招一些军部的雌虫呢,结实耐Cao,确实挺好用。
随云有些发散的想着,景轻轻的将早点放在他的面前,安安静静的等在一边。
等到随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眼前的食品,手艺倒是极其好的,看起来也觉得有食欲,随云淡淡的扫了景一眼,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倒是觉得有几分好笑。
吃完了早点,随云随手指了指自己左边的椅子,带着点诡谲的看着他,说道:“坐那。”景有些惊异,但倒是颇为顺从的就走到那儿坐下。
随云伸手按了按他的脉搏,指尖上拿着的刀刃从手腕的血管,一直滑到喉咙,然后漫不经心的就刺了进去,血ye顿时就留了出来,但只是几秒钟的瞬间,就彻底的恢复了原状。
随云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看了几眼,想着这次的确是成功了?不由上下抚摸了摸景的脖子,顺着他的喉结,上下滑动。
景有些难耐的呜咽了一声。毕竟喉结是虫族极其敏感的地方,一般不会有其他的虫族敢去轻易触碰。
但随云对于景来说,终是不同,他是所属物,所以怎么样也没关系的吧?
他有些燥热,特别是随云的气息就靠得他这么这么近,几乎没有缝隙的时候。
随云还在研究着自己这次实验的成果,他刚刚似乎看到了一点淡金色从对方的伤口之中一闪而逝,不可能是他的错觉吧?
随云对自己的眼眸一向有所信心。所以他手中的刀刃往上压了压,抵在对方的脉搏那里,看着景愈发急促的呼吸,有些恼怒和不耐烦。
他说:“如果你再不冷静的话,我不确定我会不会失手。”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