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景心中的担忧更甚,脚下毫不留情的就发力踹倒了房间的房门,心里想着,若是随云到时候发火,就跪着任由他的责罚好了。而步划却依旧十分坚定的朝房间里边走去。
直到清楚而慵懒到华丽的声音缓缓响起,随云即使没有睁开眼,却是也能感觉到景所在的位置,他说:“呵,胆子真大。”
闻言,景却是不禁匆匆的走上前来,因为他看到了随云的脸色,苍白苍白的,就连原本诱人的薄唇,都再没有丝毫的血色。他握住了随云的指尖,渗人的寒意就从对方的手指传入他的心尖,凉的他透彻心扉。
随云抬了抬眼敛,看到了景略显担忧的神色,却是不由轻笑着问道:“这好像是你第二次闯到我的地盘里来了?”
景的动作一顿,随即有些僵硬的说道:“是。”语罢,却轻轻的将手边的被褥盖在了随云的身上,还妥帖的将随云安置好来。
随云静静地看着对方,神色淡然而轻慢,唇角的弧度带着薄凉的冷意,他注视着景,语气不祥的问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景的忍不住紧紧的抿了抿唇角,低声道:“知道。”
“雄主大人。”沉稳的声色,带着点不见锋芒的锐意,景低垂着睫毛,道:“您这是怎么了?”
随云只是淡淡的看向他,景的模样,坚毅又俊朗,若当他不再收敛起周身冷意的时候,就仿佛恍然间看见了一件大型的兵器一样,透着足以震慑人心的寒光。
只是……这些似乎与他无关?随云懒惰的想着,此时的他,根本没有丝毫让景再次发挥他的威力的想法,只是像是见到了一个好的素材,想要将自己的一些想法,在对方身上实现或者实验而已。
他微微勾了勾唇角,灰蓝色的眸子里直白而澄亮,却不再像是从前那般,简单的只剩下虚无。他说:“滚出去。”
毕竟在这个时间段内,他可不想看见任何活物,甚至是任何有思想的东西,出现在他的身边,因为这足以让他感觉到烦躁。
景闻言却没有立即走出去,只是静静的站在一片注视着他。根据帝国的规定来说,作为对方的所属物,他应该照顾好雄虫的身体,特别是在对方还状态不好的情况下,更是应该送对方去医院查看。只是见到随云对他异常排斥的神色,他没敢贸贸然出手罢了。
“滚!”随云见到他愣在那儿不动,不耐烦的将床边的水杯砸了过去,景没有丝毫的闪躲,但水杯却只是堪堪的砸到了景的裤腿而已,景的视线往下看向自己的脚下,那已经碎成玻璃碎片的杯子,神色微变。
随云也看到这样的一番场景,不禁有些沉默。唔,确实是没有想到啊,跟核心之地对持的这一战,居然是他落了下风?
不过,谁让他不肯接受传承呢?不接受=打不赢=死路,谁让核心之地的意识还能名正言顺的Cao控这万千世界的能源呢?接受=失去自由=死路,这多么令人Cao蛋的一切啊,似乎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驳论之中……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