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倒是试试呀!”
邵翎寒看着眼前的少年邪气的笑着,眉眼间并无厉色,却让人感到一阵寒意。少年丝毫不在意的废掉了他手下那黑衣男人一双腿,动作干脆利落也毫无怜悯之心。
“你会武?!”回想起洛呈英曾经对他这位兄长的形容,邵翎寒更是倍加惊心!少年的身手干脆敏捷,可不是一般的练家子!究竟是如何深沉的城府心机才能隐藏得让他的家人对此毫无所觉?这非但不可思议更是细思极恐。
胥煜慢悠悠的把脚从黑衣男人的膝盖骨处挪下来,神情淡漠依旧,根本不理会疼得一头大汗满地打滚的黑衣男人,他懒散的伸了一个懒腰。“会又怎么样?难不成少庄主抓我回来抓后悔了?呵呵~可是,少庄主定也是知道的,请神容易送神难!既然梁子已经结了,我倒是半分也不在意与尔等不死不休!”
“你在故意激怒我?”邵翎寒并不是傻子,相反他良好的家世让他接受了比寻常人更好的教育,越是看着胥煜的行为模式他越是觉得费解,另外脑海中的固有形象也有些松动。眼前的这个人与洛呈英口中的半分也不像。
他十分清楚的记得,他首次去洛家做客的时候,其实是瞧见过这位洛大少爷一眼的。那时他原本有起身打招呼的意思,却被洛呈英阻止了。而那时这位洛家的主人家也没有主动上前,结识这位洛大少爷的心思也就淡了。
洛呈英当日向他形容自己这位大哥时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多问了几句,似是在他的“追问”之下,洛呈英才渐渐向他坦言。在哪凉亭中的交谈似乎还十分清晰的印在脑中。
“……我这位大哥自幼父母双亡,性子颇为孤僻怪异,他并非不欢迎邵大哥,还请不要介意他的失礼。大哥这性子我们一家都拿他无法,只能顺着他的喜恶,即便是我的父母亲对大哥都分外宽容,且小心翼翼。”
“令尊令堂对他小心翼翼?怎么说他们也是他的长辈……”
“……呵,我们一家寄人篱下总是……不,父母亲他们同情大哥的身世遭遇,自然对他宽厚一些也是无碍应该的。”
那是洛呈英无奈之余又十分宽容的话语让他对这位洛家大少爷的印象差到了极点,几乎到了厌恶的地步。可是旁人的家事他并不好过问,这一话题便没有继续下去。怎知昨日夜间,洛呈英突然造访,与他喝了半宿的闷酒。他见洛呈英苦闷不堪的模样,几番追问他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洛呈英酒后向他倒了不少苦水。更说他的母亲白日里被他这大哥打了,他上门讨要说法却被轰出,一边是他母亲一边是他兄长,他无法调和苦闷不堪。一听这话当即邵翎寒便怒从心起,扬言势必要帮洛呈英好生教训这洛呈羽一番不可!
也正因如此,他才有了这一次与胥煜正面接触的机会。而这短暂的接触竟让他忽然发觉了许多违和之处。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