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眨了眨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就……就听到了一点……”关宝艾说话都结巴了。
“如果严格说起来，这叫以其人之道
章龄之笑道：“你觉得呢？”
“那她为什么会在……章先生身边……”关宝艾说：“章先生知不知道她是你……”
章龄之微微一笑：“你听到也没关系，我也不会瞒你，之前没有告诉你，是不想你为这些事烦忧。”
“可是哥哥……”关宝艾想要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章龄之点头：“她只听从我的命令。”
“晋何哥你觉得机灵，还破格招聘的，不带过来，难道要自己私用吗？”关宝艾笑道。
“好。”关宝艾说：“那让他们现在就过来吧。”
很快，晋何就带着几个人过来了，关宝艾一看：“咦？不是五个吗？怎么只有四个？”
晋何回道：“还有一个助理，年纪太轻，而且学历也不够，只是我看他还挺机灵，想要先磨砺磨砺，放在四少身边的话怕还不够用得上。”
晋何带着另外几个助理离开了关宝艾的办公室。
“好了，咱们来说说这段时间的事情吧。”
关宝艾从沙发上坐起身来，和章龄之面对面：“那个……郁秋……是你的人？”
“四少，这要是都和你比的话，哪里比得过来。”晋何说。
“是啊，本来就是招五个助理，没想到会有那么多人来应聘。”晋何捏了捏眉心，说。
“你几岁了？”关宝艾问他。
“既然四少喜欢，那就这样吧。”
关宝艾转头对晋何说：“晋何哥，就让他做我的助理吧。”
门关上了，关宝艾撑着下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周锦，以后可是真正的合作了。”
没事，就来看看。”关宝艾说：“那个应聘都结束了？”
“老谋深算……怪不得说你念书少……我这叫‘足智多谋’。”
“为什么生气？”章龄之点了下他的脑袋：“你就把我想得这么小气吗？”
“我……”关宝艾懊恼――自己好像把不该听的都听了：“我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哥哥……”
“我不是读书的料，比起读书我更喜欢赚钱，所以我就来找工作了……”
“好……不过比不上我。”关宝艾说：“而且我还聪明，让你以这个身份光明正大在我身边，可比之前偷偷摸摸方便多了。”
“每个人想法不同，志向不同。”关宝艾道：“真羡慕你，能做你想要做的事。”
“其实说起来，晋何哥也算是自己人，只是暂时，我不打算把你暴露在外人面前。”
“哥、哥哥……”关宝艾看着章龄之，眼里满是心虚。
“我十八了，已经成年了。”男孩很快回答。
“四少你的办公室外面会安排一个助理处理杂务，我待会让他们过来你挑选一下，挑选一个，如果都不喜欢可以再招人。”
关宝艾握住章龄之的手：“哥哥……我没有……”
“想要问什么就直接问，在我面前没有什么好隐藏的。”
“晋何哥，还有各位，你们就先出去做事吧，我和我的新助理先熟悉熟悉情况。”
关宝艾又问那男孩：“你这个年纪，为什么就出来做事了？不上学了？”
“晋何哥，真是辛苦你了，这么多事情都要你来做，以后可以再多招些人。”
很快，那个男孩子就被叫来了，确实很年轻，穿着毛衣和牛仔裤，一头细碎的短发，样貌也端正，进来的时候还有些紧张的样子。
关宝艾眨了眨眼：“哥哥……你没有生气吗？”
关宝艾咽了咽口水，问：“哥哥，你是故意把郁秋安插在章先生身边吗？”
“知道……”周锦挑眉：“我说，四少，明明咱们是同龄人，我也觉得我在同龄人里面已经够少年老成了，怎么你比我还要‘老谋深算’的感觉呢？”
“是啊，四少你聪明。”周锦拿起桌上的咖啡就喝了：“不过你那个晋何哥也不是吃素的，看着挺厉害挺精明的一人，我在他面前还不能一位装傻充愣，还得表现得恰当的聪明……要不然我可就不能出现在这里了。”
“四少这么说我可不敢当。”晋何也跟着笑：“好，我把他也叫来。”
章龄之的手指轻抚着他的嘴唇：“连装睡都不会，这么笨可如何是好。”
刚才的男孩，也就是周锦一改刚才怯生生的模样，拉过一把椅子，大喇喇地坐下，狡黠地一笑：“怎么，我演技好吧？”
“好的。”
“好的。”
“和我一个年纪呢。”关宝艾扭头对晋何说：“不过比我厉害，这个年纪已经出来做事了。”
“是是是。”周锦嬉皮笑脸：“四少你说的都是……”
“都听到了？”章龄之问。
“一点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