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倾盆的夜里,只见盘山公路上几辆轿车正在追逐着,具体来说应该是最前面的一辆银色跑车被后面几辆车追着。银色跑车里坐着两个男人,而且是两个相貌出众的男人,即使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车里面的人也没有丝毫的慌乱,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有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英俊面容,深邃的眼神好像能把人吸进去,只要和他对视就会被他深深地迷惑,高挺的鼻梁像是上帝刻出来的最完美的工艺品一样,薄薄的嘴唇在此刻微微上扬起一个弧度,更为男人增加了一丝邪魅。男人冷静的打着方向盘继续往山上开,银色的车子在黑夜里格外显眼,后面几辆黑色的车紧追不舍,好像不把男人逼进绝路就不会罢休。
而此时坐在银色跑车副驾驶座的男人绽开一抹奇异而又动人心魄的笑容,与旁边的男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格,但是却同样无法让人忽视,细长清冷的丹凤眼,Jing致小巧的鼻子,微抿的小嘴,巴掌大的小脸,虽然用美丽来形容男人不恰当,但是这个男人只能用美丽来形容。如果用豹子来形容前面的男人,那么这个美丽的男人只能用白莲来形容,清冷而高贵,美丽而不庸俗。只听美人用清冷的、让人听不出悲喜的语调说了一句:“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啊。”旁边的英俊男子听到这句话,只是抬起头向后视镜的方向看了一眼,后面的车辆马上就快追上来了,男人不屑地“切”了一声,将油门踩到底,银色的跑车飞速地跑起来。
然而后面的车辆却在这时停下了,天空伴随着白色的闪电打下来,照亮了停下的车子,为这黑夜添了几分诡异,为首的车里,一黑衣男子掏出电话,当电话接通时男子露出一个Yin谋得逞似的笑容:“老大,这次他绝对活不了。”
黑衣男子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诡异的看着前方,只见那辆银色的跑车像失控了一样在转弯的地方突然落下山去。黑衣男子看见这个场景,放声大笑,笑声在这漆黑的夜里格外恐怖,然而黑夜却掩盖了这一切罪恶,让人无从得知事实的真相。
一个简陋的小木屋里,一群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只听见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用几乎让人听不见的声音说:“你们不要胡说了,我只是和爹爹去打渔的时候救了他而已,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说完女孩的脸更红了。旁边的一个扎着羊角辫的七八岁的小女孩扯着刚才说话的女孩的袖子,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红翠姐姐昨天还一直望着床上的大哥哥,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呢。”她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女孩子都哈哈的笑了起来,这时候叫做红翠的女孩子脸红的快烧着了“我不理你们了,我去看看大哥哥醒了没有。”红翠红着脸快速跑了出去,后面的笑声更大了。
“唔,好吵。”凌梓潇睁开眼,抬手按上太阳xue,他记得他和好友正在被追杀,然后他开车想要甩开后面的车子,再后来转弯的时候好像刹车失灵,而他的车速太快,于是车子掉下了山崖,那么他现在是在哪。
凌梓潇坐起来打探着周围的环境,简陋的木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个板凳。“应该是被人救了,但是现代还有这么简陋的屋子吗。”凌梓潇心里疑惑,但是他的脸上却是一片从容。正当他想站起来的时候,门忽然开了,一个穿着古代衣服的女子走了进来,看见凌梓潇坐在床上,女子的脸立马红了:“大哥哥,你终于醒了。”
凌梓潇看着一身古装的女子,再结合屋里的装饰,大脑飞速的转动,就算他不想承认也不行,他就是遇到了传说中的穿越,“就是不知道他穿越到什么地方了”凌梓潇心中想到,对于这种情况凌梓潇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反应,他本身就是一个冷漠的人,在哪里生活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穿越,这就要归功于他有一个超级脱线又超级腐的老妈了。凌梓潇大脑快速的分析着情况,然而这只不过是几秒的时间。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凌梓潇抬头看向女子学着古人的语气道:“是姑娘救了在下吗?”
听见凌梓潇充满磁性的声音,女子红着脸低下头:“嗯,我和爹爹打渔的时候救了公子,公子已经昏迷了两天了,今天终于醒了。”
“多谢姑娘相救,只是姑娘救我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我的朋友,我和朋友去山中游玩,不料遇到山贼,在下和朋友逃出来的时候体力不支晕倒在地……”说到这凌梓潇一副受到打击不愿多说的样子。
听到凌梓潇这么说,红翠对他更多了一丝同情:“我和爹爹只发现了公子,没有看到公子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