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也间接导致,他毕业入伍后,在部队里看见戚震的脸,吓得给家里狂打一百多个电话哭着喊着要回去。
章予涵:我此生从未如此思念过我的妈妈······
显然,章予涵不可能刚入伍就回去,是以他和戚震的事情,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展开。
“今天晚上上课的地方换到B楼实验室。”戚震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惊得正在吃午饭的章予涵嘴里的大排rou啪叽一声掉在了桌上。
“靠!戚震!你赔我rou!”章予涵无比心痛地看着桌子上的rou,他很想去捡起来擦擦吃了——如果rou不是正好掉在刚才徐君浩吐的那堆鸡爪子骨头上的话。
他还不是很有勇气去吃别人的口水。
“予涵,别看了,我的rou给你,”一旁的徐君浩把自己碗里的炒鸡rou挖了两块给他:“我看你都快哭了。”
“哇塞君浩你真是大好人!”章予涵眼泪汪汪地看着送到自己碗里的rou:“你知道吗我这个人无rou不欢,没rou吃就会什么都不想干。”
徐君浩闻言哈哈大笑:“看出来了,快吃吧,一会儿晚上不是有戚震的课吗?要是你迟到他会要你好看的。”
章予涵咕嘟了一下喉头,默默扒饭。
上课地点换到晚上不会有人去的B幢楼,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戚震要做什么。
他们特种兵每天晚上都有固定要学习的文化课程,像是语言、风俗、甚至国际法,这种他们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要用上的知识都得学习,因为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下一次出的任务会是怎样的稀奇百怪。
有些专业性很强的课程比如国际法,就有专门的教授老师来上课;但有一些实用性课程譬如当地民俗,就会是经验丰富的老兵来给他们上课,章予涵很不幸,他要学习的方向和戚震当年入门的专业是一样的,所以在此后长达两年的时间里,都是由戚震来给他上一些相关的课程,有时候每周一节课,有时候则是两节课。
B幢大楼晚上一般是封楼的,章予涵吃完饭休息过后,踌躇地站在了B楼的大门口,整幢大楼只有三楼的一个灯亮着,无声地宣告着“上课”的地点就在三楼的某个教室里。
死人戚震,不要脸!章予涵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每次到B幢来上课就准没好事,戚震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对小受好一点,每一次做完他都屁股开花见红,完事儿了过一个星期刚恢复,立马又来一发,都不知道怜惜一点,这样下去,早晚要弄坏身体的。
可是不情愿归不情愿,戚震现在是他的老师,自己是要去“上他的课”,是不能旷课的,要是使性子不去,他都能想象得到第二天会遭到怎样的可怕待遇。
整幢楼静悄悄的没有人,章予涵的脚步走在静悄悄的过道上有回音,听起来有点渗人,他一步一步走到亮着灯的门口往里面一看,就看见戚震坐在讲台上抽烟,一条腿屈膝弯着,胳膊倚在膝盖上,眼神迷离地望着窗外出神,听见脚步声才回过头看向门口。
“你来了。”
章予涵清了清嗓子:“嗯,先上课还是先······?”
戚震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子丢过去:“自己抹上。”
章予涵接住瓶子定睛一看,上面赫然写着水性润滑剂五个大字,登时愣住了。
······戚震那个愣头青也知道要用润滑剂保护别人了?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