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柯怀岱的生日宴会就要到了。柯家长子的生日宴会,想必也不会见到到哪里去,但百陵只挑选了一套最简单的黑色西服。
江白蜂糕看着打扮的十分朴素的百陵妹妹头皱了皱,“你怎么打扮的如此简单?”柯怀岱的生日宴会只怕不知表面上这么简单,到时候各个公司企业的老板或是政府官员都会前来祝贺,所谓的生日宴会,不过是个商业性的晚会而已,所以他们必须的隆重对待,不能有轻微的马虎。
“无所谓,我只是去看看的。”百陵不以为然的说道。他的目标从来就只有一个——吸引柯怀岱的注意力,其他的他从来不必多想,而且看多了争奇斗艳的繁花,才能体会出简单朴素的美。
说的也是,江百峯没有在注重百陵的打扮了,毕竟对一个只能生活一个月的人,随心而活才是真理,不过——
“你胸前的这枚胸针还不错。”江百峯看着百陵胸口的红宝石花装胸针,只觉得似曾相识,而且脑海里开始有些隐隐作痛。
百陵自豪一笑,“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戴着。”虽然对江汶肃的好感一直很少,但是出门之前,江汶肃特地给自己拿了一枚胸针帮自己别上,说是为了提升整体形象。
“走吧。”江百峯揉揉太阳xue,上了一早备好的黑色轿车,这些事他没必要管这么多。
待百陵也上了车以后,司机发动了引擎,向柯家别墅开去。
他怎么还没来呢?柯怀岱拿着香槟,不停的往门口看去,心不在焉的与客人们交谈着。百陵说好会来的,自己还是等等吧。
“怀岱,祝你生日快乐。”张隶拿着一杯香槟走了过来,当然还带着另一位熟悉的客人——仲祺。
“怀岱,,也祝你生日快乐。”仲祺举起酒杯,真诚的表达自己祝福。
柯怀岱举起酒杯,朝两人的酒杯碰了下,“谢谢你们。”
仿佛想起了什么事,张隶不好意思对仲祺说道:“我记起我还有些事,你们先聊。”说着,就穿进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怀岱,今天是你的生日,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开心?”仲祺看着柯怀岱眉间的忧愁,很想用手将他抚平,可是,他没有任何立场和资格这么做。
柯怀岱挑挑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开心?他怎么会开心?自己的生日,不过是父母拿来筹资的借口罢了。
仲祺看着柯怀岱,十分肯定的说:“你不开心。”
“是啊,我不开心。”柯怀岱拿着酒杯,走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仲祺也没有多问,跟了上去。
“你看到没?”柯怀岱指着璀璨灯光照耀下的人们,“我的离去,从来就不会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场宴会,不过是以我的生日做噱头罢了。我的生日,又何尝被人真正注意过?谁又是真正的在意过?”
“你不要这么说!”仲祺激动的辩解道:“我注意!我在意!真的!”
柯怀岱好笑的看着一脸激动的仲祺,“我们见过两次面吧。”言下之意,他们一点也不熟。
可是你在我的心中,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不止两次。仲祺自嘲的一笑,趴在窗台上,“可是我懂你的悲伤。生在豪门,衣食无忧,可是又有谁会理解你内心的苦闷?你不能选择你想做的事、你爱做的事,你就像被困在笼中的一只鸟儿一样,没有自由,渴望飞翔。”而我们,都是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