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精致的花纹,周边缀着淡黄色的流苏。微微侧头看看,恩,盖着的也是一床黄颜色的被子,触感光滑,柔软,很像我以前去苏州旅游时见过的上好丝绸。再向外看看,咦?木桌子、木椅子、木屏风,整间房子的家具无一不是木制的,虽然看不清具体情况但那种古色古香的感觉使我确定我绝对不是在香蕉种植园里(娃啊,你怎么还提那茬啊),当然也不是在稻草屋,老熟人转性了?还是——我没落在她手里?太好了,我就说我也不至于这么衰。
废话,没感觉的在床上晕着还好,一旦清醒了还在床上“挺尸”谁受的了啊!我的腰都快断了,阵阵酸痛的现实无情地教训了我的自欺欺人,并成功的使我这个连一天党课都没上过的非无神论者彻底的接受了我可能真是还魂了的事,同时也明白了老熟人也算没白费劲,毕竟使我成功的挂了。根据在“挺尸”过程中搜集来的片段上看,我好死不死的还魂到一个败家太子身上,那个娃从小到大干的事啊……啧啧啧!只能说他没出生在当代社会是多少家长、老师和警察叔叔们的福气啊!而且这个问题少年犯了这么多事还没被咋地,除了家长护短外也可以推测此处应该是一个君主权利极大的地方,我不会是到了某个部族或者阿拉伯了国家了吧?那该怎么回家向叶开解释呢?头痛。唉!……是福还是祸躲也躲不过,睁眼吧……
只是,这是怎么回事,这好像不是我以前的脸,至于是不是现在的,掐掐,疼!摸摸,如丝般光滑柔软。那个女人不可能给我整成这样。而且面貌皮肤能整,骨骼年龄是怎么整也整不了的。莫非——
我从床上连滚带爬地下来,扫视了一圈也没发现镜子,只见窗旁一个小木架上放着个盆子,忙奔过去,还好有水。探过头一照,接着呆:这是谁?
与周老头的这盘棋下了断,断了下的好久,周围声音也叮叮当当的响了停,停了响。期间几次放慢呼吸装晕来应付被人抓住手腕的把脉,还被灌了几回苦了吧唧的药水,还有味道蛮不错的汤水,我都是闭着眼半吐半喝地弄完了。直到再也躺不下去了:
旁边的噪音立马消失,感觉舒服多了的我往旁边一看,呆了,一群约十五、六岁左右的少男少女穿着统一的衣服吓的脸色发白的立在一旁大气不敢喘。不过他们的衣服好奇怪,类似古装而且少女们头上还盘着像是古代丫鬟的两个发髻,少年们也是长发至背,头上统一带着一种奇怪的帽子。太子?娘娘?这称呼
一张精巧细致的小脸略显病态,大大的眼睛因太过震惊微微扩张而显的有些呆板,但却像天上最美的星星落进去一样发着点点光芒,被长长的睫毛护更显深邃迷蒙。小巧挺立的鼻子,嘴唇虽然因为生病不红润却很饱满并带点浅浅的粉,像开在四月清晨樱花树上最娇嫩的一片樱花瓣,一头齐腰的长发虽稍显凌乱但乌黑顺滑更衬托出细腻的如白瓷一样的肌肤。美……美女,虽然看起来才八九岁的样子,但如果假以时日一定惊艳四座。
只听见几声“奴才(婢)遵命”几个凌乱的脚步声快速消失。然后又是那个公鸭嗓冲到我面前“太子殿下,您可终于醒了啊!皇太后,皇后娘娘马上就来,您是不知道啊,这几天主子们担心您担心的见天儿的哭,连奴才看了都……(以下省略2千字)”我的头立刻被吵的嗡嗡作响,额上伤口一阵阵抽搐眼前发黑,不由大喊了声:“闭嘴,吵死了,滚出去。”清清冷冷的童音里透着一丝沙哑,恩,这嗓子不错,陶醉中。
那边那个角落里黑乎乎的一团好像还在微微动着的东西是什么啊?看不清,揉揉眼。当我要用来揉眼的手伸到眼前时我彻底惊呆,手?这手?我的!?……这是我的手?这……小小的,肉乎乎,软软的。左……左手,左手一定不是这样的,左手呢在哪儿呢?噢……不,怎么会……左手既然跟右手配套的,一样大小--!!!,动动,大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不!!!怎么会这样,老熟人?那个死女人给我移肢了?那我身上的其他地方……我一惊,也顾不得头痛,呼地从床上坐起来,天啊!我彻底晕菜,小小的腿,小小的胳膊,小小的身子,身上穿一件小小的白色睡袍。脸?我的脸,那个王八蛋的女人会把我的脸整成什么样子?镜子,镜子。
一睁眼就听见周围猛地一静,然后噼里啪啦的声音响成一片,乱糟糟的。有个尖细的声音像被什么东西卡了嗓子一样嚎着“太子殿下醒了,快!快去禀报皇太后、皇后娘娘,郝太医呢?在哪儿候着呢,快,快宣上来。
刹时“借尸还魂”四个大字像一道闪电划过朦胧的夜空直劈在我头上,把我劈的晕晕乎乎直向床上倒去,不要啊,我千辛万苦考上才上了一年的xx大学历史系的研究生学业啊!我为了写论文阵亡的千万颗脑细胞啊!我当牛做马打工一个月快要发的工钱啊!我马上就进入收获期的甜蜜爱情啊!我正在怒放的美好青春年华啊!我……我还不如落在老熟人手里呢!这是梦,一定是梦,睡觉睡觉,醒了就好了。不过刚才那小姑娘说什么?“太子殿下?那岂不是……”手颤巍巍地摸啊摸,摸到关键部位,……心里狼嚎一声,成功地找周老头磕牙、下棋联络感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