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肖琛和林望舒早早的就起来了,林望舒烙了饼子,就着昨晚剩下的鸡汤,味道倒也不错,两人吃完就去了村口,打开门天刚好大亮。
要去镇上,光靠两条腿要走一个半时辰,加上肖琛的腿还未好,便赶早去赶村里的牛车,走到村口,车上有一位中年夫郎和一位小夫郎,看样子是一对婆媳两,那中年么么看着他两直皱眉,很是不喜他两的样子,小夫郎倒是对他们笑了笑,随即便被那么么狠狠地瞪了一眼,嘴里小声说着:“你以后不要跟他们来往!”
肖琛挑了挑眉,只是对着车主赶牛的牛大叔笑了笑,牛大叔倒是没说什么,对着肖琛道,“老三啊,你跟你家夫郎也去镇上啊!快上来吧。”
肖琛跟林望舒道了谢,便爬上了牛车,此后陆续又来了几人,看见肖琛跟林望舒纷纷议论开来,农家人都是这样,父可以不慈,子不能不孝,像肖琛这样的就是忘恩负义,虽然于氏不对,但肖琛毕竟没丧命,肖阿福也已经给了台阶下,肖琛却要求分家断亲,做的委实过分,还逼迫阿么拿银子,简直称得上丧尽天良了。
一位长相刻薄的中年么么鄙夷的望着肖琛夫夫,满是讽刺的道:“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那位要逼死自己阿么的人吗,我要是你都没脸出门!”
肖琛一看,原来是和于氏极为聊得来的肖寿家的夫郎,大家都叫他草么么,咂咂,果然跟于氏一个德行啊,“你怎么不好意思出门啊,我看你婆么给你气死了,你现在不也照样出来了吗,别把你脸皮看得那么薄,你太低估自己了!”
肖琛也没客气,直戳他的肺管子,他可没不和女人计较的习惯,再说这还不是女人。
“你,你,你。。。。。”草么么气的指着肖琛,“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婆么是自己死的,管我什么事啊,你别再污蔑我。”草么么最恨别人提起他气死婆么的事了。
“我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难怪能逼死自己阿么,一点教养都没有!”草么么尖厉的道。
“草么么,您这话说的太过了,我家三郎怎么没教养了。”林望舒一听别人说肖琛没教养,顿时不高兴起来。
“这么跟一个长辈说话,不是没教养是什么?”
林望舒嘴笨,说不过草么么,“肖家小子,既然你阿么没教好你,我就代你阿么教教你什么叫尊敬长辈。”
“草么么说的极是,我哪里比得上你,我可是视你为榜样呢,时时刻刻不忘像你学习。”肖琛满是恭维的说道。
草么么满是得意的说道:“知道就好,还不道歉,下来让我先上!”
“我这不正学着呢吗,可惜还不到家,否则怎么于么么还活着,荷花nai么却死了,您果然技高一筹,实在佩服佩服,您也不用谦虚了,我委实担不起没教养三个字,还是您带着最为合适了。”肖琛露出佩服之极的神情。
林望舒:“。。。。。。”
草么么:“。。。。。。”
草么么没想到肖琛会这么说,顿时面色狰狞起来。
“你们还上不上了?”牛大叔问道。
草么么说不过肖琛,顿时对着牛大叔说道:“有他两在,我不坐了!除非你让他们走。”
牛大叔压根不理草么么,问着其他几个人,“你们坐不坐?”
其他几人虽也不喜肖琛两人,却也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只不过不想跟他们交往罢了,都点头称坐的。
牛大叔扭头不耐的对着草么么问道:“你还坐不坐了?不坐让开。”
其他几人也都复合,“是啊,肖寿家的,你不做让开点,我们还要坐。”
草么么见牛大叔不理他,也不敢得罪他,全村有牛车的没几户人家,除非以后他去镇上都想走着去。狠狠的瞪了肖琛跟林望舒一眼,爬上了车。
肖琛感叹这人的脸皮倒是深厚啊。肖琛对着牛大叔感谢的笑了笑,他自然看得出牛大叔在帮他,牛大叔瞥了他一眼,当初他的阿么阿父就是这么逼他的,他没能保护好他的夫郎,这小子比他当年好多了。
肖琛坐着牛车晃晃悠悠了半个多时辰到了镇上。
离开牛车的肖琛对着林望舒说道:“望舒,你准备去哪啊?”
“我们先去酒楼卖了猎物,再去医馆给你看腿?”林望舒询问道。
“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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