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间,自又是一番斗智斗勇,肖琛真是佩服于氏的毅力啊,又抢不过自己,何必呢。哎,堕落了堕落了,欺负普通人我好羞涩啊,啊,这个菜真难吃都没油,算了,沦落到这里了,能填饱肚子就成了,也不能要求太高不是。
要是肖家其他人听见肖琛的心里话,真是要吐血啊,羞涩?见鬼的羞涩,抢的比谁都快。
入夜,林望舒烧好了水,端了进来,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在肖琛的脚边,正要给肖琛脱鞋洗脚,却见肖琛躲了一下,林望舒满是疑惑地抬头,“三郎,给你洗脚,你躲什么啊?”
肖琛想说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洗,就见林望舒熟练的脱了他的鞋袜,把他的脚放进了水里,仔细的给他洗着脚,肖琛望着认真的林望舒,突然觉得眼睛热热的。
肖琛,末世前是一个孤儿,学了医,成了闻名世界的黑道鬼医,末世后靠着空间,异能一直名列前茅,从来不缺讨好他的人,今天看见林望舒给自己洗脚,却有种心口涨涨的感觉,他知道他恐怕是栽了。
林望舒倒完水回来就脱衣上床睡觉了,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这么早睡,回头见肖琛还坐在床上,“三郎,你不睡吗?”
“啊,睡,睡啊!”肖琛躺在林望舒身边,把林望舒抱在了怀里,作为一个初哥,头一次跟心上人睡一起,有点小激动啊。
“那个,三郎,你的腿还没好呢,我们下次再。。。。”林望舒有点犹豫的道。
肖琛“。。。。。。。。”第一次跟心上人睡一起,居然让心上人认为他是个急色鬼,真是悲伤逆流成河啊!
肖阿福跟于氏的屋子里。
于氏对肖阿福说:“当家的,你有没有觉得三郎今天不一样啊!那个贱人也不知道对三郎说了什么,让三郎这么护着他。”
肖阿福也觉得三儿今天很奇怪,以前的肖老三,肖阿福虽说不是很喜欢这个儿子,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儿子是几个儿子里最孝顺的,不然他们供着小儿,也不会这么轻松。地里有林望舒,他也轻松很多。
“好了,还不是你当初不肯出钱给他治病,我早说了,好歹是亲儿,钱他挣得也最多,花点药钱,治好了,挣的钱不比这个多多了!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吧,他定是知道他命在旦夕,你还不肯出钱给他治。”肖阿福没好气的道,后悔当初没能坚持,任凭于氏一毛不拔,现在林望舒不去了,他要多干一倍的活。
“你这老头子,现在怪我,你当初不也是同意了吗?给他治病,好不了,就那么拖着,不要钱啊,你个丧良心的,我是为了自己吗,还不是为了小儿,那些钱都是留着给小儿进学考试用的,你不想小儿成为举人老爷,我们做官家老爷么么吗?现在倒都怪我了!”于氏听了肖阿福的话,怒气冲冲的大声嚎道。
“好了,好了,我不就说说嘛,你叫什么,睡吧睡吧。”
大房屋里。
“大郎,三弟今天如此忤逆阿爹阿么,莫不是给什么鬼怪附身了,我听我们村的人说,鬼怪附身的人都性情大变。”
“胡说,你别乱说,三弟也没说错,这个家确实是三弟挣下的,我们住在瓦房里,三弟却住在土胚房里。”肖老大瓮声瓮气的说道,肖老大是个实诚性子,平日里夫郎不许他多做地里的活,看着弟夫郎做得多,早就觉得不对了,今天还给肖琛点出来,更是觉得愧疚的难当。
小于氏看了一眼肖老大,“我就说说,也没什么意思。”
“说也不行,这不是能乱说的,我身为大哥,没照顾到弟弟,反而让弟弟照顾了,我们都对不起三弟,你别在整事了。”肖老大严肃的对着小于氏说道。
小于氏点点头,“我知道了,不说了就是了。”只是他心里想什么就没人知道。
二房屋里。
钱氏对着肖老二说:“今天老三不知道发什么疯,平日里最是听阿么话的人,居然也会有反抗的时候!”钱氏对于这个白痴一样的肖老三很是看不起。
肖老三一天到晚就知道想着自家爹么,什么好东西都给爹么,还要求自己夫郎也要唯命是从,幸好自家汉子不向着于氏那个老不死的,这个家爹么心里只有老五。钱氏以为老三家一辈子就是这样了,却没想到肖老三居然会反抗。
钱氏没听见回话的声音,推了推肖老二,“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干嘛啊,困着呢,今天累死了,林望舒不去,阿爹不许我打马虎眼了,做了一天我都累死了,还说什么,快睡觉!”
“好好好,睡觉睡觉!”钱氏也觉得累了,今天林望舒不做了,家务活都是自己跟小于氏做的,也是很累啊,以前虽然鄙视肖老三,但好歹不用做事啊。
肖琛将几人的对话尽收耳中,听见小于氏的话,肖琛眯了眯眼眸,眼中寒光一闪而过,小于氏希望你聪明点,不然我也不介意送你点礼物。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