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Jing神赔偿为什么要洗干净了?洗干净哪里?
无名没有问,也不必问,他不是三岁孩童,也装不了清纯,昨晚那个充满rou/欲的吻,比任出生证更能说明安德烈已经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一点都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居然能忍半个月。
水汽笼罩的浴室,无名看着镜子里赤条条的自己,蜜色肌肤在热水的冲刷下,泛起微红的迷人光泽,经过锻炼的肌理均匀Jing悍,没有一丝胬rou,他双手撑在镜片上,瞪着镜子里俊秀的脸庞,当他不笑的时候,神情总是很严肃。
“小名名,你的五官虽然秀气,但,眼神太冷峻了,板着脸时更是如此,会把猎物吓跑的,所以,你要学习笑容,各种各样的笑容。”初次见面的时候,大师兄如此对他说,从此,他戴上金边眼镜,练习笑容。
可是现在,眼镜没有了,褐色眸子没有遮掩的流露出他心底的情绪,笑容也没有了,在没有观众的时候脸蛋终于可以属于自己。
其实,在幽灵集团学习期间,他也学习过色/诱的相关知识,而且,在一些任务中也使用过美人计,只是,每一次都是胯部以上、衣服以外,真枪实弹的做起来还真没有试过。
此刻,他有一点紧张、有一点忧虑,菲利克斯的建议真的会有效吗?自己主动献身后,安德烈会不会真的就给他自由?这就像一场无法计算胜负几率的赌局。
献,还是不献?
无名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喂,无名,你洗好了没?”忽然,从门外传来大卫的捶门声和不耐烦地叫嚣声,“你怎么洗个澡都这么久?要把骨头一根根拆出来洗吗?安德烈少爷让我把你叫上去!”
“……”对这个头脑简单的大个子,无名深感无语,关了花洒,扯过挂在墙壁的浴巾,往腰上一圈,就拉开浴室的门走出去。
“洗好了没有?喂,无名,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快回答我!”大卫仍在使劲敲门,这间卧室位于二楼,在书房的旁边,设置很简单,一床一几,一浴室,是无名强力要求下获得的空间,虽然他会在三楼安德烈的卧室睡觉,但,每次洗澡都坚持回自己房间。
这种坚持是否有必要,他也说不清楚,也许是要通过一种仪式来坚守心中的某种原则,就像某些教徒无论什么情况下都坚持饭前祷告一样。
无名想要去开房门,但,走到一半又折回衣橱,挑了一套长袖的睡衣,换上,才走去开门。
“啧,什么嘛,既然听到了,怎么不叽一声,我还以为你在浴室晕倒了。”大卫敲着的手差点敲到无名脸上,猛然收回手,上下扫描了无名一眼,露骨的嘲笑,“哟,你这是包粽子吗?穿得密密实实的,一点风情都没有,你是要害我家少爷不举吗?”
无名眯了一下眼睛,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望缝住一个人的嘴巴。
“走吧,走吧,又不是娘们,有什么好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的。”唯恐别人听不到的大声吼着,大卫大大咧咧的伸手去拉无名。
无名侧身,灵巧的躲过大卫的手,然后,脚步往外一滑,在滑经大卫身侧时,故意在他脚背上狠狠的踩了一脚。
“嗷!”大卫惨叫,抱着被踩的脚,单脚跳,虽然隔了皮靴,但,还是砖头砸似,火辣辣的痛。
“无名,你太卑鄙了,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居然动脚!”
身后传来大卫悲愤的抗议,无名无动于衷,笔直的朝楼梯走去,步伐坚定的往上走。
大卫的狗嘴吐不出象牙,但,有一句话却触动了无名,使他甩开如石头压在背脊的坏心情。
男人,就要像个男人的样!
走上三楼,推开安德烈的房门,无名惊愕的发现今天的安德烈居然穿了一件纯黑色的浴袍,宽松的浴袍没有拉好,只要腰间松松的绑了一条腰带,洁白光滑的胸肌和腹肌,与黑色浴袍形成鲜明的对比,性感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当无名推开门,端着一杯红酒站在窗边沉思的安德烈,抬起头来,俊朗的脸没有表情。
“你来了。”他说。
“嗯。”无名吞咽了一下口水,滋润了一下嗓音,才艰涩的说:“我来了。”
“进来。”安德烈抬起一支手臂,朝他招手。
是因为紧张吗?心脏跳得好快!
此刻的安德烈好陌生,无名感到一种从所未有的压迫感,想逃,但,双脚还是执拗的朝他走去,就像扑火的飞蛾,身不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