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阿识穿着一身青色衣袍,小脸面无表情,但是当妹妹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他十分认真的在听,还时不时的点点脑袋。
徐笙失笑,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上了学便再也没有小时候的活泼可爱了,反而越学越像他父皇了。整日板着个脸,像个小老头。
“娘!娘!”阿媛看到徐笙,高兴的叫起来,提着裙子飞快地向徐笙跑过来。
阿识皱着小脸蛋,在后面喊着:“妹妹,慢点慢点,别摔了!”
“笨哥哥,你快点啊!”阿媛回头吐舌头。
可阿识,依旧慢吞吞的走着。
“阿媛,琛儿哥哥呢?今日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下学?”徐笙见了,弯腰问阿媛。
“琛儿哥哥今日生病了,没有来上学。”阿媛说。
绿柳也适时出来解释:“今日一早,有宫女来禀报,说昭王殿下昨晚着了凉,有些咳嗽。奴婢见您还未起,便没有打扰您,让太医先去看了,太医也说无妨,后来便忘了告诉娘娘。”
琛儿已经被封昭王,故而并没有和徐笙住,而是在宫里有单独的居所。
徐笙点点头:“晚上你亲自去一趟,看看琛儿如何了。”
绿柳应下,刚好阿识也走了过来,徐笙就没有再说了,而是弯下腰对阿识说:“阿识今日怎么这么慢,你看妹妹都比你走的快,难道见到阿娘来接你们下学,阿识不高兴?”
阿识抿抿唇,有些慌忙:“阿识没有不高兴,是太傅教导阿识,为人要沉稳,不能咋咋呼呼。”
徐笙揉揉他的头,见他脸蛋慢慢红了,然后笑到:“阿识学的真好,不过适当表现情绪也不是不可的,否则难不成对着阿娘和父皇都板着脸不成?我们的小阿识还小,没人笑话。”
阿识红着脸蛋点点头。
“好了,你们随阿娘一起去接你们的父皇下值吧!”徐笙站起来,看着三个小萝卜头,笑眯眯到。
“好~”三个孩子声音糯糯。
徐笙进屋的时候,虞臻正坐在案桌前,批着奏折。侧脸挺立冷凝,恍如两人初次相见的模样。她看着看着,不由渐渐出了神。
“好看吗?”他一面批奏折,一面头也不抬的问到。
徐笙回神,带着几个孩子进去:“陛下怎么知道是我?”
“你的脚步声,我辨得出。”虞臻搁下朱笔,目光温柔。
“怎么这时候来了,还带着他们?”
徐笙靠到案桌前,歪头笑着道儿:“来接他们的父皇下值啊!”
虞臻愣了一下,握住她的手说:“好,刚好朕也饿了!”说完便牵着徐笙的手,绕过案桌慢慢往外走去。
落日余晖映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的纤长,却依然相依偎在一起。
安安由阿识和阿媛拉着,歪头问哥哥:“哥哥,阿娘和阿父怎么走了,他们忘了我们吗?”
阿识看了一眼他们的被背影,说:“安安记住以后这种时候,是不能打扰父皇和阿娘的!”
“什么时候啊?”安安仰头问。
“就是父皇要亲阿娘的时候,小笨蛋。”阿媛点点他的脑袋。
“啊?”安安歪头:“可是,我中午的时候,还看到阿父吃阿娘的嘴巴了啊!”
身后三个孩子的童言稚语,顺着晚风传入徐笙和虞臻的耳中,徐笙不好意思的将头埋进了虞臻怀里,引来虞臻哈哈大笑。
“皎皎。”
“嗯?”
“得卿如此,夫复何求?”
男子长长的一叹,久久地在宫殿周围回荡着。
鸟雀受惊的仰起头,站在宫殿屋顶,看着下方的一家五口,绿豆大的眼睛转了转,又歪头梳理自己的羽毛。
人类可真是rou麻呦!rou麻死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