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我说…床上……"
"不是,你刚才叫我奎琅?!"
"……"
这还是第一次青岩主动这样叫他,每次纠正他,都会又叫回自己奎琅大人。而刚才,青岩却主动如此称呼。
不过是个小小的称谓却是让奎琅兴奋不已,横抱起青岩,立即向塞满了软垫的地铺走去。
已是忍耐了三个月之久,奎琅自是等不及慢慢来,放下青岩后,他动作有些粗鲁地扯开了青岩的衣服,让藏于其下的白肌显露出来。
青岩有些不好意思,他的手下意识地拿过一旁的毯子遮住身上的旧伤,他始终对自己这幅身体有所自卑。
"别遮,让我好好看看。"
奎琅拉开他的手和薄毯,数条痕迹彰显着青岩以前独自一人承受的痛苦,奎琅有些心疼,不禁轻抚上那些伤口时,青岩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
"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增加任何一条伤痕。"
说罢,奎琅轻吻上青岩胸前最长的一条伤疤,还记得那是上次被追杀时,奎琅眼睁睁看见他受的伤。
"等下,奎琅,别再这样,我会变得奇怪的。"
奎琅被青岩推开,他这才注意到身下人脸已经红透了,扭过头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
"那就一起变得奇怪吧~"
奎琅轻啄了一口青岩的唇,然后顺着脖颈,亲吻到锁骨处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后才满意地继续往下,随即轻咬上青岩胸前的红樱,舔舐起来。
(紧接着,就是一片不可描述~哦啦啦~)
清晨醒来时,因为昨晚太过舒服,奎琅没有控制住自己欲望,一直反反复复地抱着青岩,直到了早上才睡下。
看见臂弯中的人端详却略带疲倦的睡颜,奎琅心满意足,一个人乐呵了半天才紧接着同青岩一起入觉。
然而,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因为他绝想不到平时做事死板且恪守职责的青岩会因为第二天下不了床与自己怄了三天的气。
余下的两天休假皆在冷战中度过了,奎琅欲哭无泪,怎么这小护卫就可以如此给自己脸色看呢?
唉,罢了罢了,谁教自己偏偏喜欢上了呢,作茧自缚也是甘愿~
反正还有十年的时间,慢慢让青岩沦陷到自己的情网中来又有何难呢?
窗外,格桑又盛,阳光正媚,佳人骑马飒爽,乘风而起。自是一片春光无限好,只待他日同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