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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痛的!很痛!”她有点害怕,
他忍得难受,笨重地喘息着,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不会痛的,我可以施个法术。”
沈南昭被他撩拨着,拗不过他,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那说好,你给我施法哦……”
白殷得逞,狡诈一笑,彻底撕开了她的衣服。
片刻后,一片旖旎低yin的床榻上,忽然响起沈南昭杀猪般的惨叫——
“啊啊啊!握草你个混蛋!痛!好痛!你他妈不是给我施法吗!出去!出去!你这个——嘶——”
白殷一点点贯入到底,等她又掐又打骂完了,才邪魅一笑,一撞。
这一撞在沈南昭体内掀起一阵酥麻,她只感觉浑身都舒服得不行,低低叫了一声,声音柔得能把人淹死。
白殷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俯下身来,鼻尖蹭着她的:“还疼吗,嗯?”
沈南昭给了他一拳:“你混蛋!”
白殷又一撞:“我混蛋吗?”
沈南昭喘着粗气,死死掐着他的胳膊,“混蛋。”
白殷又一笑,作势要退出来,沈南昭一把抓住他,“回来!”
白殷终于下了狠劲儿,狠狠一顶,哑声道:“娘子很诚实嘛!”
沈南昭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模模糊糊地听见白殷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啊,她想。
眼前景象一点点在极度的愉悦中涣散了,恍惚间,她想起了车祸的那天。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她站在梧桐下等公交,拿下耳机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人走在马路上,不远处一辆车子疾驰而来。
“小心!”她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是长长的金袍,长发也柔顺的散落在身后。
那人身上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气质,优雅,淡然,清秀。
车子撞在了她身上,昏迷前,她看见那人转头看她,眉庭轩朗,双目如星,一身金袍下开着一片白色的花,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
白殷,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