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会做点什么让她后悔的事。
宋酒乖乖点头。
“说来听听?”
她咬唇,道:“看完了。但是没记住……”
她能说她在看的时候都光顾着去欣赏画工如何,没记下上面的姿势了么?
王之焕捏捏她的腰,坏笑道:“一会儿咱们慢慢试,总会让你记住的。”
他的大手一把挥开藏在被褥下的枣子花生,掀起锦被将两人包裹起来,身上也只剩一件薄薄的衣衫。
“灯……”宋酒低声提醒。
王之焕也不离开,随手摸了一样东西丢过去,婚房立马就暗了下来。
四更天的时候,宋酒终于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手臂上、脖颈上还是汗涔涔,但实在没有力气清理。
从前都是她将王之焕想得太简单了,她以为在这方面王之焕一定会有所克制,只要她说不要,他绝对不会继续。
结果,是她想太多。
王之焕在王家隐忍二十年,在漠北又经历过生死考验,忍耐力自然非常人能比。之前他一直在忍着,每日和她的亲昵绝对不会越线。
可是今日不同了,她成了他的妻,名正言顺的。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理所当然。
天亮的时候,她悠悠转醒,王之焕仍然和她躺在床上。
身上已经换了一件干爽的衣衫,也没有一点黏腻的感觉。
“醒了?”王之焕勾着唇角笑问,
宋酒想起昨晚他将十八式都试了一遍,累得眼下连起身的困难,不想搭理他。
他的手已经覆到了她的腰上,“我替你揉一揉。”
力道正好,酸软的感觉渐渐弱了。
下半晌两人坐在院中,王琢和宋清盼两人在院里舞剑。
因为他们年纪还小,不能给他俩真家伙,王之焕特意给他们一人做了一把木剑。可把他们高兴坏了,成天抱着寸步不离。
王之焕对两个孩子是实打实的好,该宠着的时候绝对是宠上天,但该严厉的时候就是一副严父的姿态。
反正他如今是赋闲在家,有大把的时间教导两个孩子。
至于家里的经济来源,自然是宋家酒楼的盈利和樊楼的分红。等过些日子回到临安,她就接手酒楼的生意,一定要赚够银子养家。
但王之焕也不是吃闲饭的,他名下的产业可不少。就算她不挣钱,他同样养得起她们娘仨。
王琢和宋清盼舞剑有些时辰了,宋酒唤他们两个过来喝茶。
宋清盼一直盯着她的肚子瞧,忽然问道:“娘亲,这里面是不是住着一个小妹妹?你答应要送我一个小妹妹的。”
王之焕在一边轻笑,宋酒竭力忍住,认真问道:“为何这么问?”
“玉恒舅舅说的,只要娘亲和师傅成亲了,就会有小妹妹了。”
王琢连忙提醒他,“不是师傅,是爹。”
宋清盼赶快改口,对着王之焕甜甜的叫了一声“爹”。
王之焕答应得很爽快。
宋酒好些日子没见宋玉恒,原来是给孩子讲这些歪道理去了。“以后玉恒舅舅的话可不能什么都听。”
王琢发问:“为何不能听,我觉得玉恒舅舅说得有道理。”
“都是歪理。”宋酒问他,“你玉恒舅舅成亲了没有?”
两个孩子想了一会儿,同时摇头。“没有。”
“没有成亲的人没有资格说这些,下回玉恒舅舅要是再跟你们说话,你就让他到娘亲这儿来,我们当面好好聊聊。知道吗?”
两个孩子点头,活蹦乱跳的继续去舞剑。
王之焕凑过来问道:“玉恒平日就这点爱好,你若是连这个也禁了,他不得怄死?”
宋酒沉着脸看他,“那你干脆把两个孩子送给他养得了。”
“那正好,咱们趁有空多生几个!”王之焕死皮赖脸地往她身上蹭。
貂蝉就卧在桌上看着他们腻歪,终于忍不住跳下桌逃离了现场。
趁着两个孩子玩得正投入,王之焕的手开始不安分,已经攀附到了她的腰间。眼见腰带就要被他拆了,宋酒急忙制止他。
“早上才……你怎么没个节制?”她的腰还在隐隐酸痛,经不起折腾。
王之焕覆到她耳边柔软呢喃到:“阿酒,咱们要个女儿吧!”
宋酒淡笑,方才他只是在和她开玩笑,不是真要在青天白日那样。
“有那两个小魔王还不够?”
“他们哪算得上是小魔王,听话得很。要一个女儿,我把她宠成小魔王!”
宋酒佯装吃醋,“那你不宠我了?”
“呵呵呵……你是小魔王的娘亲,怎么能不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