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米花跟着刘玉行去现场,回来在说给他听。
&&&&邝耀威很早就请了其他租界的代表来参与公审,他和洋人坐在边上,法官是个很年轻的人,从欧罗巴留学回来。祖大炮命三师长带兵离开,豫市的政府就形同虚设,有一半的人都回家吃自己,生怕被邝耀威看中了做炮灰。
&&&&剩下一半人里也不敢出头承接这件案子,赵晓生就自己站出来了,学了一肚子学问回国,心和血还是热的。
&&&&他组织了志同道合的年轻人像模像样的搭起法庭架子,所有法律他都参考国内法律,国外法律,还有各种国内外案例。
&&&&当天来看公审的人有两万人之多,边上围满了人,铁灰色军装的邝家军手拉手维持秩序。
&&&&第一个审的是巡捕房捕头长,审他在其位不谋其政,出警不及时,收受贿赂,乱抓人,放过真凶。其他指证都有苦主,判刑五年,没收一半财产。
&&&&之后又审了五六个无足轻重的浪人,罪都不深,判三年,给苦主赔偿,允自赎其身。
&&&&压轴出场的就是富山一郎,他表面上看着还正常,实则没人搀扶已经站不起身,他垂着头听律师一条一条陈述他的罪状。
&&&&逼良为娼,草菅人命,绑架撕票,敲诈勒索……
&&&&一条一条罪证说出来,群情激愤,高呼杀了他,杀了他。
&&&&最后法院判他枪刑,即日执行。
&&&&还有富田的一干手下也通通判了枪刑,即日执行。
&&&&浪人的律师的重点不在他们几个身上,站起来反驳几句,说不过也不以为意就坐下了,可没想到,法官判决了最后一个,把桌椅搬走,八个人一字排开,对面三米外也并排站了八个人。
&&&&抬手,执行。
&&&&在旁观者叫好的声音中,一圈扫射,八个犯人就死的不能再死。
&&&&然后邝家军有条不紊的后退,法院也下班了,没有然后了。
&&&&浪人律师目瞪口呆,“还有邝耀威非法侵入浪人租界,不审了吗?”
&&&&“什么非法侵入浪人租界?”路过的人不屑的说,“豫市根本没有浪人租界,从来没有。”
&&&&浪人律师瞪圆了眼睛。
&&&&米花回去跟章希安复述了公审的情况,章希安听着,“只是不知道杨茹莹是怎么处置的?”
&&&&“少帅反正不会轻饶了她。”米花说。
&&&&“第一次见她,还是个自信娇俏的女子,却一步一步走到这样的结局实在让人叹息。”章希安说。
&&&&“少爷你可别心软,她太恶毒的心思,只因为嫉妒少爷就把少爷绑了去,还不给吃喝,这样的恶妇,什么结局都是她自找的。”米花说。
&&&&“这不是她没给我造成什么伤害,所以我才有余裕感慨一下,若当时少帅来晚一点,我便生食她的心都有。”章希安说。
&&&&“那是因为少爷命好,上天都眷顾着少爷,逢难化吉。”米花说。
&&&&晚上,在邝耀威似睡非睡的时候,章希安问他,杨茹莹怎么处置的?
&&&&“剪了舌头下了绝育药让人卖到西北去当军女支。”邝耀威说,说完偏头看章希安,怕他被吓到。
&&&&章希安推他,“我没那么容易害怕。”
&&&&“让你知道这些,也是污了耳朵。”邝耀威说。
&&&&“她给我下春药,其心恶毒,如今你送她去当军女支,恶毒还恶毒。”章希安说。
&&&&“千刀万剐都便宜了她,只让她长长久久活着受罪,我才消心头恨。”邝耀威说。
&&&&“只当她是受刑,一年后若还活着,你也让人去给她个解脱。”章希安说。
&&&&邝耀威含糊应了一声,没明确说好。
&&&&章希安趴在他怀里,“军女支?你手下的兵也有军女支吗?”
&&&&“没有,那是陋习。”邝耀威说,“索性他们还小,等到了年纪就一批一批的结婚,有媳妇管着就没人想到女支了。”
&&&&“那要找那么多女人也不是个容易事。”章希安说。
&&&&“家里解决一半,上峰解决一半,以后你多招点女工。”邝耀威说。
&&&&章希安笑,“我成给你培养小媳妇的了。”
&&&&邝耀威笑,“谁叫你是我媳妇呢。我手下的媳妇也归你管。”
&&&&说笑一阵后,邝耀威抚摸章希安的后背说,“祖大炮让人走了把豫市留给我,你说我现在再去请他回来,我是不是傻?”
&&&&“他不要了就是你的呗。”章希安说,“你捡了个大便宜。豫市之重要性,经济性都很突出。”
&&&&“政府走了一半人,名存实亡。”邝耀威说,“真要接手,也是一脑门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