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青年习惯了林谨修的调教,已经很少会如此明显地表现出恐惧,上一次还是林谨修第一回对他进行尿道控制的时候。
林谨修饶若无事般看着巫弘文惊疑不定的脸色,仿佛他刚刚讲出的词语不是什么“拳交”、“公开调教”,而是下午茶时调笑的闲聊。
“嗯嗯呐啊”舌头被反复拉扯,唾液被搅动的声音和鞭子亲吻肌肤的破空响动交织在一起,巫弘文的耳根一阵发热。
平心而论,巫弘文并不喜欢疼痛,但他不断跳动鼠蹊部反复向他强调着,他的身体喜欢。林谨修花了四个月,不断地建立、强化条件反射,往他的身体里添加了一项“遇到痛楚便勃起”的本能反应。
巫弘文痛得咬住下唇,但很快林谨修就掰开他的嘴,下一秒,力道尤其大的一鞭就落到了腿根。
“我会对你进行拳交,”林谨修安抚一般顺着青年背脊轻轻按压,唇间却吐出了更加可怕的词语,“在聚会上,公开的。”
“是的,我是您的奴隶,我会完成您所命令的一切。”青年低喃着吐出一句回答。
林谨修坚定的目光像风暴中的闪电一般锐利,直直穿透巫弘文的躯体,巫弘文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男人掀起的滔天巨浪兜头盖住,心中的诧异、惊慌、不安统统被这股强悍的蛮力压制了。
“什!什么?!”
在一个全是陌生人的宴会上被男人的拳头插入肛门。他要在同一天完成三件自林谨修调教他以来从来没做过的事情:在别墅区域之外赤身裸体、被陌生人围观、承受林谨修的拳交。
林谨修把藤鞭扔到一边,手指抽离巫弘文的嘴唇,大掌在他火辣辣的臀瓣上揉搓。青年痛极,扭腰想挣动,被男人按在膝间以手拍打制止。尽管用力并不猛,可对于青年喷火的屁股而言,任何一点触碰都足以引起长长的尖叫。
藤鞭被整整使用了40次,巫弘文的屁股已是一片通红,汗珠凝聚在他的背窝,顺着脊椎滑至腰间。他的屁股很痛,可他鼓胀的阴茎更痛。
“如果是怕拳交,我已经在给你扩张了,”男人轻轻拍了拍青年火烧一般的臀部,“等到后天,你完全可以接纳我的拳头。”
这是违背男人“不准咬唇”命令的惩罚。
巫弘文从男人膝上滑下来,跪倒在地,呆滞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无法掩饰的恐惧填满了他的五官。
青年喘息着落下泪来。
“怎么,不愿意?”男人似乎是在认真考虑巫弘文的意愿,但马上就把绝望塞入青年升腾起希冀的眸中,“你没有权利拒绝,你是为了取悦我而存在的奴隶,不是吗?”
林谨修一手操控肛塞,朝青年肠道内的敏感点挤压,在他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狠力拍打,过于剧烈的疼痛又将他从顶峰扯落。小弘文在愈加箍紧的阴茎环中悲鸣不已。?
不断扭动的艳红屁股也给林谨修带来了绝妙的视觉冲击,他勃起的阳具抵住了巫弘文的腰侧,但他没有去管,只继续折磨怀里啜泣的青年,
他还想用这些低声下气的语句对自我催眠和鼓励一下,却被林谨修打断了:“害怕?”
“唔”
巫弘文的视线正对着林谨修交叠在腿间的宽大手掌,只觉得疼痛一路从臀部往上肢蔓延。男人单手就几乎能把青年握拳的手全部包裹,巫弘文想象着那样一个大拳完全捅入自己肛门的样子,狠狠地打了个寒颤,胃部痉挛起来,连阴茎都因为过于担忧害怕的情绪而快速疲软下来。
桃花眼里尚含着高潮时的泪水,模糊了其中的惶恐和不安,柳叶眉簇着,双唇抖动着似乎想要求饶,却又不敢开口,原本并不女气的脸此时却孱弱而苍白,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引得林谨修的心底泛起一阵热浪。
“至于那些观众,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可以了,你是完全属于我的,其他事物根本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只是一片背景罢了。”
青年闭上了嘴巴,可能是男人道出的消息太过具有冲击性,他掩饰得并不好,眼里划过一丝意味着“那当然”、“如果不是你强迫,我完全不想做”的光芒。
男人的话语叫巫弘文立刻忘记了所有疼痛:“我会对你进行拳交。”
男人面上却不显,略微弯腰,左手提起青年的下巴。
“呵,怕什么?”林谨修长臂一抄,把巫弘文抱上腿间,捏住他的后颈令青年无法躲闪,只能正视男人的脸,把那恶鬼一样的笑容全部纳入眼底。
那双好看的眼睛黯淡下来。
“知道为什么这几天都在给你做扩张训练吗?”男人道出一声自问自答,“后天我会带你出门。”
“啊——痛!哈!啊——”
起来,而且主要集中在大腿内侧和裹着肛塞的肛口。
“啊!”巫弘文差点啃到男人摸进齿间的手指。
林谨修握住红玉,突然将肛塞快速抽离青年的后穴,而后在洞开的肛口尚未给出反应时全数插入,青年几乎是瞬间就攀上了巅峰,坚硬的阴茎无助地抽动了将近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