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之,趁着他阴道不自觉的紧缩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把他压在床上像是想干死他一样的肏他,次次顶到最受不了的地方让阴道停不下来的喷着水。前一波高潮还没缓过神后一次接踵而至,不给他一点适应时间的性交让本就虚弱无力的王很快就受不了了,眼前阵阵发黑,却因为过度的高潮昏不过去,泪流了满脸,被凌白一一用嘴唇吻去都不知道。
大开大合了几百下的凌夜终于快射了,他呼吸急促,还带了几分稚气的脸上满是情欲的红晕,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天真的可爱。但是他此刻做的动作可就不是那么像个孩子了:他几乎把自己养父整个身体折叠了,大腿挨在凌珩的脸边把身下的穴口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少年摆动着这几年练武而格外有力的腰部肏的那又热又紧的花穴,空余的手像是玩弄女人胸部一样揉着男人薄薄的胸肌,把两块柔韧的肌肉堆在一起露出一道浅浅的乳沟,手指按在如樱桃般红肿的乳尖上快速的摩擦,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凌珩像是被电打一样弹动了下身子,还没从乳头强烈的快感缓过神来就被凌珩握住肩膀,胯下深深的往里面冲去——
“啊————”
又热又烫的大量精液瞬间灌满他的窄小花穴,敏感到极致的嫩肉被浇灌的快感让他毫无来头的又高潮了一次,白玉般的身体濒死一样僵直了十几秒,才颤颤巍巍的放松了下来。花穴分泌的淫水把少量精液冲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流到身下的床单上。
“这就晕过去了?父皇的身体也太不禁干了吧。”
凌夜其实也是第一次接触到传说中的双性身体,所以被那高潮也给恍惚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刚准备给养父炫耀一下就发现对方已经浑身滚烫的晕了过去,没能得到回应的少年有些失望的砸了咂舌,但是第一次就父亲干射过去让他很快就高兴起来忍不住的转头看正面容平静,给对方擦拭身体的哥哥:“我是不是很棒?你看他平时一副冰冰冷冷的看不起人样,被我操的还不是哭着求饶。”
“嗯。”
凌白用湿软的白帕仔细的擦着凌珩身上的每一处皮肤,碰到被操的合不拢,依然在颤巍巍吐着精液的穴口顿了顿,沾了点温水将柔软的布料伸了进去,轻轻的把那白灼的精液慢慢的导了出来。
“呜······”
花穴被碰触的感觉让凌珩敏感的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眼睛微微的睁了睁,但仍然没有醒。坐在一边看他的凌夜因为那细不可闻的呻吟声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身下刚才发泄过的疲软阴茎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但是很明显今天是得不到满足了。他不自觉的换了个姿势遮掩住鼓起一个小包的裤裆,暗骂自己怎么那么经不住诱惑,对方明明已经是个老男人了。
正当他胡思乱想着缓解胯下的欲望时,沉默不语的凌白把混杂着各种液体,已经湿透了的白帕重新放回一边的瓷盆中,抓着对方无力摊在床上的双腿露出干净但是红肿不堪的小穴,用力便把硬了好一段时间的性器给插了进去,发出噗哧一声色情的响声。
凌珩瞬间便浅哼出声,秀气浓密的眉毛紧紧皱着露出抗拒的神色,但是捆缚在他手上的绸缎制止住了他的下一步动作,只能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前后晃动着挨操,没一会儿尝到滋味的花穴就开始分泌动情的液体,让凌白抽插的动作显得顺畅了很多。
凌夜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色情的一幕,胯间的性器硬的似乎可以顶破袍子涨的生疼,咽了口口水才逐渐找回了声音:
“······是不是太过了,父皇都晕了。”
而双胞胎哥哥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便继续用力肏的身下迷糊不清的人呻吟连连,声音又缠又媚,湿漉漉的仿佛能滴下水,听在人耳朵里身下更是硬了一截。
····好吧,如果换作他,他也忍不住。
凌夜再度咽了咽口水,控制不住的上前,伸手去摸养父身上被养的水光嫩滑的皮肤。
“呜!嗯·······啊!轻点·······!”
凌珩一直处于一种朦胧不清的状态,外界的一切动作虽然能感觉到却无法做出相应的动作,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一样,一切都朦朦胧胧。他本想这样睡过去,不想再面对两个仗着他信任杀了他最为信任的七大暗卫,抢了他的城夺了他的位,还把他幽禁在深深后宫里,像是对待一个性奴一样的干他。
可是身下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到一种让他无法忽视的地步,肏肿了的穴口每次被贯穿时的快感让他浑身发麻,黄豆大小的阴蒂被摩擦一下就让阴道出水出个不停,带给人尖锐而无法忽视的快感攻击。花心被龟头重重的顶撞摩擦,胸前胀痛的乳粒却被含在嘴里温柔的吮吸,一快一慢像是有千蚁啃噬着他的每一块嫩肉,而最后那性器不经意顶撞到某处闭的紧紧的小嘴时,酸涩难当的感觉把他从那白雾里硬生生的扯了出来,被迫清醒的面对这个世界。
“·····他怎么了?”
凌夜松开嘴里被玩弄的红得发紫的乳头,疑惑的看着突然睁大眼睛,痉挛的抽搐的男人。凌珩嘴里滚出像是绵羊般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