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情欲的少年总是不懂节制,随时随地都能因为对方一个眼神滚做一团,那段称得上荒yIn无度的日子顾隐如今每每想起来都恨不得自己能失忆忘得干干净净,也就贺丞这个没脸没皮的才会觉得那是光辉历史,时不时得意的拿出来回忆回忆,比如现在。
两人傍晚荒唐了一回从学校回来,顾隐累的不行泡了会儿澡,等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贺丞已经又出了趟门从陈记打包好饭菜回家,此刻正坐在餐桌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洗白白水灵灵的顾老师,砸吧砸吧嘴。
"你现在脑子里想的东西通通给我打住。"顾隐把擦头发的毛巾重重砸在某人脸上,拉开椅子坐下的时候腰酸的厉害,忍不住又狠狠瞪了某人一眼。
贺丞有点无辜:"我什么都没想啊。"
顾隐接过男人递过来的一碗饭,挑了挑眉:"原本我还说你想什么我就陪你玩什么"
"我在刘承恩那订的东西已经给送来了,宝宝一会儿去试试?"贺丞眼睛一亮,脑子一热就管不住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家大宝宝是在给他下套,兴奋立刻变成忧郁,"顾隐,我觉得你都没以前那么喜欢我了。"
"谁会喜欢随时随地发情的禽兽。"顾隐几不可见的弯了弯嘴角,给贺丞夹了一块rou和一筷子青菜。
贺丞先吃了爱吃的rou,再不情不愿地把青菜塞进嘴里,叹气:"真怀念咱们刚在一起那段日子,宝宝什么都依我。"那会儿的顾隐是真听话,玩什么在哪儿玩玩多久,再害羞他好生哄哄都能得偿所愿,哪像现在这么憋屈。
"想要听话的还不容易,刘承恩那里乖孩子多的是,贺大少招一招手要多少都有。"顾隐不为所动,老神在在吹他的那勺豆腐,凉了点就往嘴里送。
"要是让你的那些学生知道他们的顾老师在家大肆谈论欢场之事,啧啧啧。"贺丞摸着下巴摇头。
顾隐又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轻哼:"那要让你手下的兵知道他们的贺队长总从欢场的老板那里诓东西"
某知名会所老板刘某疯狂打喷嚏。
贺丞不说话了,老老实实扒饭,吃饱以后收拾桌子洗碗,蔫了吧唧的活像谁家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也不管一八八的糙老爷们儿做这样子丢不丢人。
顾隐倚在厨房门口似笑非笑地看他,在贺丞第次回头看的时候朝他招了招手,贺丞连忙擦了手颠颠儿跑过来。
"幼稚死了。"顾老师批评一下,抬头亲亲兵哥哥。
贺丞立马眉开眼笑,搂着顾隐的细腰力道适中的揉啊揉:"宝宝,周末你没课,咱们出去兜兜风?"
"唔,去哪儿?"顾隐没意见,靠在男人怀里懒懒地问。
贺丞把他抱起来往沙发走,边走边说:"大院那几个约着出去放风,去郊外摘草莓什么的,娘们唧唧,不过你老闷在学校家里看书也该出去走走。"
顾隐被放在沙发上,闻言点点头,被男人缠着又亲了一会儿把人赶去洗碗,自己则开电视看了会儿,没找着什么好节目,把遥控器丢到一边,拿起旁边的书随意翻了翻,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
等贺丞收拾清楚过来的时候,他家大宝宝早就睡得人事不知,伸手捏捏他秀挺的鼻子,小声嘟囔了一句"居然敢让我去找别人"就把电视关了抱人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