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些时日,于此同时,也总觉得那场春川之战太过于诡异。
正当枫国为取得些许胜利的高兴时,此后一个月,晋国居然和碧国联手出另外一个方向同时往南下攻,开避了第二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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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枫国和碧国的东南下角,有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国,名字都叫不上来,占地也不过方寸,却是苍国及其重要对碧国的战略支点地,是不能暴露的,对于云臻窃取兵符擅自触动的兵力,苍玉和苍墨知道时已经为时已晚。
离尧也只能对天长叹,无奈摇头,至于展皓面上鲜有冷酷,已不再轻苟言笑,只是默默垂下眼帘。而再查下去,云臻利用商皇的身份有意大肆收购物资,全部的草料直接赠与枫国。
即使云臻有皇族的血缘,也无法辩驳和逃避重罪,他似乎也没有想过自己的后路,被打下了天牢,最后被判已秋后问斩,他也没有反驳一句,云臻真的栽了进去,不由分说,泥足深陷,百死不悔。
“你这做他也不会高看你一眼,更不会因此爱上你。”
苍墨站在牢房里,看着半坐在草堆里的云臻,
“我知道。”
“他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
云臻把干草在手指上无聊的缠绕着,笑的很温柔也很无奈,
“我也不知道,但却心甘情愿。”
许久,又道,
“就因为他心中没有我,我才如此努力让他记得我,我懂,我太蠢,可你觉得我能如他人一样去抢、去占有么?我要的不是一夕之欢。”
“可惜你现在连一夕之欢也得不到。”
苍墨走后,苍玉来了。
并没有如同一个胜利者一样居高临下看着云臻,反而多了很多复杂的情绪。两人都是很久的沉默,苍玉命人拿了酒,两人欲一醉方休。
“你比我狠。”
苍玉也一屁股坐在草堆上,默然道,云臻抿了一口酒,
“你是对他狠,我是对自己狠。”
苍玉仰天大笑,却显得有些苍白,
“你还真想在他心中留下高洁的形象?”
然后有些狡黠的一眯眼眸,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云殝自嘲,
“我都要死的人了,看在多年兄弟的情分上,你就不能成全一下?”
云臻此刻还有心情调侃一下,
苍玉无声一笑,然后像是在自顾自话,
“我要的只是他的身体和脸,你要的是心,那种东西真的有用么?”
云臻潸然一笑,无比苦涩,目光一直落在苍玉无名指上的指环上,看似无意与漫不经心。
“若你真的没用,那只指环好暂时放我这如何?”
他自然也是知道苍玉与夜私语成了亲,若你不再乎,那么就应该不介意把这个名份给我。
听此之说,苍玉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在给与不给之间他居然迟疑了,似乎给自己找足面子或与云殝较劲一般。
“儿时我们经常一起戏耍,你还记一个游戏么?我们现在再来玩一局如何。”
云殝全部摊开身体,歪在在石墙上,如今的他还能有什么筹码呢?
“你说。”
“他误以为是席容才与我成亲,看到这指环便知道不是他,若给你,恐怕你就得担住他的怨恨,他的脾性你应该懂。”
云殝笑笑,不语。
苍玉摘下指环递给云殝,
“让他来替我决定你的生死,他若饶恕你,可自行离去,从此世上再无紫衣候,他若要你死,我会葬你入皇陵。”
云殝接过指环,母指与食指轻柔捏着,
“我还能撑到见他么?”
苍玉此时已经出了监牢,闻言回了一句,
“我尽量。”
云殝又轻飘飘的像自语,他轻笑了一声,似嘲非嘲,就是嗓音又哑又棉,有气无力的,有点像顺出一口气。
“心满意足。”
如果得不爱,得到恨也是不错的,必竟都是那么浓烈的情感,总比什么都没留下的好,云殝想。
苍玉回到正宫,见苍墨未休息,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起走向了书房。
“是差不多时间动手了。”
“再等等,枫国应该还没有到一下就能倒的时候。现在我们的很多兵马已经被云臻暴露,调军过来时日不够,赤阳未稳,北凉军不宜再动,只能从镇南军里面调配。”
两人沉默了一会,都盯着行军地图,而后苍墨摇了一下头,
“距离太远,数目太大,不可行。”
苍玉也是面容严瑾,
“难。”
计划因为的云臻的背叛而无法再继续,如果在冒然暴露岚国的兵力,不仅没有办法分吃到枫国这块肉,也很有可能被晋国或者碧国连同吃掉,毕竟岚国太小,实力有限,照如今的形势,苍国真的捞不上一点好处。
“若真只能如此,倒不如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