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两位官爷,这仓库的事是不是有人故意放火?”朱老板满怀希望的看着两人,如果是有人指示放火的话,也许他还可以从指使人哪里得到一些赔偿。
说完,朱老板又是一副悲怆的神情:“要不是因为我没钱去租那些好点的仓库,也不至于背着一把火把我翻本的东西烧的一干二净”
“福伯?有什么事吗?”一个很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难道他们又来催债了?”
落魄!
轻叩几下大门,等了好半天才出来一个颤巍巍的老头。
朱老板此刻已经是泪流满面,满目凄惨。
林天龙一脸的莫名其妙。
两人跟在老头身后,沿着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向前走,穿过了前厅,居然朝着后院走去。
“对对!我也这么觉得。”朱老板似乎立刻精神了许多,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朱老板,你的
老人推开了一扇房门,示意两人在外面等候一下。自己走了进去。
“请问,两位是?”老头擦了擦有些模糊的双眼,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问道。
“哦?听朱老板的意思?你存在仓库里的这批货,很贵重?”林天龙接口问道。
“哦!哦!”老头点了点,侧过身打开门,把两人迎了进去。
“啊?没什么。”柳易尘笑眯眯的回答道。
三人默默无语,朝着后院走去,林天龙注意到花园里一片落败,地上的杂草似乎很久没有清理了,池塘里的水看起来也很浑浊,里面几条瘦鱼有气无力的覆在水面上吐着着泡泡。
“唉,自从那天火灾之后,我们老爷就病啦,起不得床,如今也只能让你们到后院去了。”老人叹了口气,慢慢悠悠的解释着。
柳易尘轻轻叹了口气,起身想要离开。林天龙对于这个凄惨的男人也是十分同情,可是对于盗匪出身的他来说,这种事,实在是相帮也有心无力。只能安慰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笨拙的问道:
而正在和林天龙前往朱老板家的柳易尘猛然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柳易尘泛起一个奇怪的微笑。
“小师弟现在肯定在某个角落诅咒我吧。估计是要把我的事告诉给师傅吧呵呵。”
这是柳易尘对这个朱老板的第一印象。屋子里面空荡荡的,没什么贵重的物品,瘦弱的朱老板正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
“我们是平安镇的捕快。想找朱老板查访一下前几天火灾的事情。”
林天龙用肩膀碰了碰柳易尘,示意他看看周围的环境,柳易尘冲他点点头。两人紧紧跟在老人的后面,来到后院一个安静的院子。
我的伤口我要把你的事情告诉给师傅!让师傅来报复你!”清秀少年狠狠的捏着一棵树,悲愤的诅咒着柳易尘。
“老人家,我们这是去哪?”柳易尘疑惑的问道,一般的人家都是在大厅待客,这老人怎么引着他们去后院呢?一般来说,后院都是女眷待的地方。
福伯从门口退了出来,一躬身,请两位进去。
“哦。”柳易尘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柳易尘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林天龙跟在他的身后也走了进去。
柳易尘连忙拦住了他:“朱老板不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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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那两个守夜人,陈四和刘平,他们俩平时关系一般,但是那个陈四是个身强力壮的汉子,而那个刘平,只要手上有俩钱,基本上都他隔壁院子的那个小骚货送过去了,身体也早就被那个骚货掏空了,没理由强壮的陈四跑不出来,刘平却跑出来了。”朱老板激动的比比划划说道。
“老爷?”
“不是,老爷,是两位官爷来了,想要查问咱们仓库被火烧掉的那件事。”老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唉,别提了。”朱老板无力的摇摇头。“这次我倾尽全部身家,连这宅子都抵押了出去,好不容易才筹集到五千两银子,从云南那边购买了一批药材,月印城的一位商人正在高价收购这种药材,本想转手卖给他,谁知这一把火,全烧成了灰。看样子,朱家就要败在我的手里了。可怜我连祖传的老屋都保不住。”
“什么?难道仓库是有人故意放火吗?”虚弱的声音忽然变的激动起来。“快请,快请两位进来。”
“这件事我们现在还不太确定。”柳易尘沉吟了一下。“只不过那个死去的守夜人陈四的死因似乎有些可疑。”
吱呀
两人很快便来到了朱老板的府第,高门大院,看起来这朱老板身家很不错。
“而且,我早就就觉得那个刘平有些不对劲。”朱老板脸上一副愤愤的表情。“哼,我在那个仓库存放的酒啊,大米啊,总是会少那么一点点,我就知道一定是那小子手脚不干净。”
“喂,你笑什么?”林天龙奇怪的看着柳易尘,总觉得他脸上的笑容让人汗毛直竖。
三人一路行来,路上居然没有看见一个丫鬟或者家丁这不仅让柳易尘心中有了另一番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