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他就没能控制住自己,后来更加不可收拾。
这具身体,对他来说简直是毒品。
手机铃声在寂静的房间内突兀地响起,漠晓皱着眉翻了个身。零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接起之后走到阳台。
“我的时间快到了”电话里的人声音沙哑孤寂。
零迟疑了一会儿,“还有多久。”
“还有一百天。”
“我尽快带人回去。”
零挂断电话之后站在阳台上吹了许久的风。但愿一切都还没有失控。
漠晓蓦地睁开眼睛,望见了熟悉的天花板,周围满是零的气息,身旁的被子里摸上去一片冰凉。
又做梦了。
梦里的人是溯游情人,他在和自己争吵。
漠晓坐起身,这一觉睡的很疲惫,侧头看见零在阳台上抽烟,晨风吹起他的黑色长发,将淡淡的烟草香味送进满屋。
漠晓没有理他,似乎依旧对脸上的伤怀恨在心,下地伸了伸腰,揉着惺忪的睡眼光着脚走出了卧室。
零打开厨房门的时候看到漠晓正烧着煎锅,零上前拍了拍他的后腰,蹲下身将一副拖鞋放到了他的脚边。
漠晓看样子还在赌气,没有理会零的殷勤。
零抬头看了看他,捧起漠晓冰凉的脚丫套上拖鞋。
漠晓娴熟地单手将鸡蛋打进锅里,看都不看一眼便随手一丢,鸡蛋壳就准准地落入了垃圾桶里。煎好一面后,他端起锅轻轻一颠,两个蛋完美地翻了个身。
想不到零竟然从身后抱住了他,双手缓缓地钳住他的胯。捉到了漠晓睡裤的裤腰,猛地往下一褪。漠晓感到下体一凉,“啪”地一下关了火。内裤和睡裤都被零褪到了脚踝。
零单膝跪在他身后,扣住他的胯骨,拇指掰开白皙的臀瓣,露出里面尚有些红肿的肛门。
“你还想啊”漠晓回头,制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舔上了后庭。他本以为零还要提枪操他,却没想到是用舌头来插入。
他其实被伺候得很舒服,只是面子上在闹别扭而已。
零的手指探进阴道,抬起埋在漠晓臀缝中的脸。
“听说,女性的阴道中有一处神经最密集的地方。根据我的经验判断”零用指腹在一小块画圈。
漠晓甜腻地叫了一声。
“是这里。”零笃定地说道。“不光是这里,还有”零将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后穴中。“男性的前列腺。”
零的手在肛肠内的一个凸起上一按。漠晓几乎要站不稳。双手紧紧地抓着灶台边缘。
这个早晨,漠晓在零的指奸下,单靠两个小洞,射在了灶台的的柜门上。零的手指在阴道里被泡的发白,满手都是潮水。
事后,零坐在餐桌旁敲着微型电脑喝着咖啡,抬眼看到漠晓捧着盒冷牛奶,叼着吸管正准备喝。
“空肚子别喝。”零接过漠晓手中的牛奶盒。起身进了厨房,倒进锅里加热。
片刻后漠晓捧着一杯热牛奶看着零继续一边喝咖啡,一边处理工作。
“看什么呢。”零淡然地问道。
“我觉得你张得挺好看。”漠晓的气色中还带着性爱过后的红晕。
零端着的咖啡杯的手停在了半空。
突如其来的称赞熟悉而又陌生。
这句话本不是出自漠晓,也并不是称赞于零。
“下周跟我去外面执行任务,这几天把东西收拾一下。”说着零起身离开,没走出两步就蓦然停下,回首对漠晓微笑了一下,“你也很好看。”
闷骚的漠晓脸红了。
这是漠晓第二次和零一起执行任务。他从天台的电梯里下来,看到了站在停机坪上的两个男人。
零穿着执行司的黑色风衣,下摆被天风微微吹起,黑色长发高高的束起,暗红色的风镜挡住了那双桃花眼。在漠晓看来这身装扮帅极了。
零面对着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那个人身穿的中长款的黑色制服,蹬着长筒皮靴,一头耀眼的淡金色短发随风飞扬。远看比零还要微微高上几分,属于执行司里十分高大的身形,相比之下零显得微微纤细了一点。
漠晓认出了那个人,他是费特·路丝,被称为最强黑衣的执行司司长。
两人似乎在说些什么,零见到漠晓来了,对费特点了点头,转身滑开身后飞行器的门。
漠晓随即跟了上去,踏上飞行器的时候侧头看了一眼费特·路丝,二人四目相对都没有说话,漠晓随即收回视线起身踏上了飞行器。
小型飞行器起飞时掀起了一阵强风,吹起了费特的衣摆和发丝。突然,停机坪楼梯间的防护门被人强行破开。漠溯洄跌跌撞撞地从楼梯间里冲上来,气喘吁吁地看着已经起飞的飞行器。
“那个人是谁!”漠溯回怒视着站在停机坪旁边的费特。
费特优雅地紧了紧袖口的纽扣,气定神闲地说道,“您问的是哪位。”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谁把漠晓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