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有个王员外,可谓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你要说他学富五车吧,他连个秀才也不是,堪堪考中个童生,倒也不是大字不识。你要说他贤名远播吧,呵,那可是个笑话。这硕大的北京城谁不知王大虎王员外发达前是乡里有了名的恶霸。最擅横行过街,长得一张五大三粗的脸,性子上来了连小孩手里的糖都给抢过来含在嘴里。可偏就是这样的浑人,竟是顺风顺水做到了员外,高楼良田,实在是羡煞旁人!
众人口口相传,皆是对这王大虎的好运感叹不已。突然,一个人高声喊道:“这王员外运道极强,莫不是天上有人罩着?他早年大闹城隍庙,更是扬言“我命由我不由天”众人皆言他得罪了城隍必是有苦头要吃,哪知他飞黄腾达成了员外,必是有神灵相助!”大家一听纷纷称善,又有一人跳出:“大家有所不知,王大员外自三年前年年要去给五煌山上的城隍爷修缮庙宇,香茶水果一应俱全,称是还愿,晚上路过王府,还能听见里面传来隆隆妙音,一言一语自是大造化之人才能听懂。这不今天员外刚从城隍庙回来,晚上咱们去听听这员外老爷的墙角!”众人起哄,满脸兴奋!
入夜,满天星斗,还未到门禁却也极晚了,大伙偷偷摸摸蹲在王府大院外,瘦黄的脸上具是带着一丝激动之情。随着月光大亮,府里隐隐传出一丝极为飘渺的声音,似是雾般捉摸不透,却在那些窃听的人脑中如惊雷炸响!一瞬间,众人听到脑中回响起大道禅音,如有神人口吐莲花,道士讼法,众佛念经,听的人是浑浑噩噩,摸不清方向,如同醉鬼一般在原地摸索前行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善”字如盘古开天,神针定海,破开一切法相,让凡人皆是清醒过来,可左思右想都无法回忆方才所听之语,脸上大惊失色,忙是跪倒在地,口称“上神莫怪,小的自是速速退走!”转眼之间,府外之人走的是一干二净,让人啼笑不已。
王府大院,主卧之内,装饰比之室外的富丽堂皇来的清雅简单多了,不似出自一人之手。
昂贵的黑色沉木床上,一位容貌极为Jing致妖孽的男子满脸含笑的半搂着怀中满头大汗粗粗喘气的大汉。男子披散着青丝,轻咬怀中人的耳垂,“外面又来了一伙人,许是你叫的太好听,一个个都是心醉神迷找不着方向。”大汉翻了一个白眼:“别乱扣帽子,我一介凡人哪有这天大的本事,定是你刚刚刚刚讲的那些浑话,让那群闲人如闻什劳子天人妙音,自己把自己给坑了。”男子轻笑一声,用鼻尖亲昵的蹭蹭男人的脸颊:“我刚刚将了什么浑话?连你这浑人都说不出口?是亲亲娘子腿张大一点,还是夫人有宝xue,把为夫的宝贝吞的一点不剩?嗯?”王大虎气的想揍他,被那人一把捞住,惩罚性的顶了顶还埋在后头的神根,让人连连抽气,“你,混蛋!快把那物给老子拔出来!天天想着那事,我这混混都比你有羞耻之心,亏你还是什么十殿阎王,比那闷头城隍还不如!啊!你,你又来?!言而无信!”男子快速抽动,素来带笑的脸有些生气,“夫人还敢提这事?你可知今天五煌山的城隍又来向我呈辞表,说是当个土地也比在这当城隍来的好,言之灼灼,句句暗指哪天本王会将他革职带回地府!本王扪心自问勤政爱民,又怎会因为“妇人”床头之言将良将革职!”看他说的一本正经,大汉一边爽一边嗤笑:“你就吹吧,你这小心眼阎王,看我每年为他修庙镀金身,早恨的牙痒痒了吧,还什么床头之言,我都为你害臊!对了,你怎么对处理那个闷头城隍的?”阎罗面不改色,下身动作不停:“像我这样的好阎王,当然是如他所愿,让他为一方土地造福百姓喽。”王大虎一听大笑出声,腹肌一震一震,让阎罗爽的倒抽一股凉气,差点守不住Jing关,气得他一巴掌糊上男人的rou屁股,下身干得更猛了。大汉呻yin阵阵,却皮糙rou厚的感觉挺爽的,他想一想,难得怅然道:“那个混蛋城隍终于被贬官了!如果不是他那个小人,老子也不会被人压着当个娘们一样的艹!贬得好!贬得好!”他又想笑,刚开口却有些怂了,阎罗却是低头吻了上来:“谁说我将你当娘们艹?你是我的亲亲老婆~~”突然他停下来,漂亮的眼睛灼灼的看着王大虎:“现在城隍走了你要还愿就来找我吧。”说着腼腆一笑,“也不用你修庙镀金身,连贡品都不要,每夜让为副帮娘子疏通一下身心,时不时还赐你一些神Jing吃吃~~最重要的是!”阎罗眼镜闪闪发亮!“百年之后你就可以当阎罗娘娘了!宝贝~~开不开心?”大汉眼角抽了一抽,粗犷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他用力缩紧后xue,看到阎罗瞪大眼,一不留神被他绞了械,不屑道:“阎罗娘娘?给你这早泄之人当娘娘吗?!呃等一下,我,我错了啊夫君”低哑之声流转在屋内
春宵苦短,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