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了酒店,阿袁闷声不吭的坐在电视前头吃烧烤,吃饱了才缓过劲儿来,看着一旁缩着腿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于月萧,说:“儿子,过来。”
于月萧乖乖把手机放下,随后过去坐到他旁边,还没坐稳就被阿袁拉到怀里头。于月萧了然,乖乖换了个坐姿,面对着阿袁岔开腿坐下,附身搂着他的脖子。
“你在生气。”
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阿袁点头,抚摸着于月萧的脊背,说:“我在生气。猜猜我为啥生气?”
“因为我打架?”
“不是。我不担心这茬,你的能力我清楚。”阿袁说到,“我只是不想你一个人面对,你知道的,即便是雇佣兵上前做任务,制高点也是有狙击手暗中保护的,你不能一个人闷着头往前冲。”
于月萧想了会儿,说:“我错了,以后会改正。”
这就是阿袁期待的感情。
不是两人不吵架,相敬如宾的生活。
而是出现问题就讨论问题,一味地逃避只会使问题变得更大。
阿袁伸进于月萧衣服里,挠了挠他后背,说:“乖兔子,怎么这么惹人稀罕呢。”
于月萧没搭腔,低头吻在阿袁眉心上,用下边慢吞吞的蹭着他的裆部。
熟悉的手指探进内裤中,阿袁笑着按住于月萧的手,说:“儿子,你该不会以为男人只能用手吧。”
于月萧一愣,皱着眉回想,说:“不用手吗?”
阿袁搂住于月萧的腿猛的向上一抬,那人立刻惯性的用腿锁住他腰,预防自己掉下去。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样的反应能力也是很方便的。
阿袁撩开于月萧的体恤,一寸寸的抚摸着他的肌肤。于月萧前面没有什么伤口,不过后背却有很多,刀伤,子弹疤,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造成的撕裂性伤口。
雇佣兵的生活就是这样,阿袁知道于月萧在那群嗜血吃rou的人里有多威望。
喜欢挖人眼珠子的东方瓷娃娃。
没人不喜欢这样带着暴力美感的人,况且他的样貌还那么吸引人。
不过于月萧却不跟团,他总是单干,所以后背才这么多伤。
前方的所有威胁他都能解决,可后方的却永远快他一步。
阿袁心想,如果当时自己在呢。如果自己没有当兵,去做雇佣兵,这个人会不会允许自己站在身后。
或者,可以在他眼睛被挖之前,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唔”
阿袁舔了舔ru尖上被自己咬出的牙印,问到:“疼?”
于月萧手紧紧抓着床单,强制控制着自己的双腿,不让它因为刺激而下意识闭合。
虽然用腿夹断别人腰的事情没做过,可他总觉着有这么个先例。
“不疼,有点痒,还麻。”
阿袁爱死了于月萧这般不遮不掩的态度,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勉强自己才是他于月萧应该有的人生准则。
阿袁往下舔着,说:“小祖宗,除了手,还可以用嘴。想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