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律轸擦净了手上的液体,低声笑了起来,轻轻摩挲着凤然大腿内侧,道:“有什么好羞的,这是人之常情嘛。一次够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次?”说着手指便探向凤然后庭。,,
凤然再也忍耐不住,蓦地抬起头问道:“轸,那些刺客”
义律轸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完全放开从前,这些事只能尽量不让他知道,更不能让他过问,于是更加抱紧了凤然,轻轻吻着他,另一只手在他前胸和腰背部细细抚摸,在他敏感的地方轻轻揉捏,很快凤然的脸便红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软弱地伏在义律轸怀里,心知这是义律轸不欲让自己多想,以此来转移自己的精神。心中虽仍有一个结,却已禁不起义律轸的挑逗,轻声呻吟起来。
义律轸见他流泪,知道他已经开始认同北凌,便一边轻柔地吻他,一边着意抚慰。
义律轸磁性的笑声在头顶响起,“想叫就叫吧,怕什么,这是在家里呢。”
凤然这几天都感觉孤单寂寞,离光每天很晚才回来,义律轸身上又有伤,都不能好好安慰他。凤然是一个年轻男子,怎能没有欲望,但他在性事上一向腼腆被动,怎会主动开口相求,义律轸今天这般爱抚,令他倍觉畅美。
“我知道,那些刺客想杀你,也想杀我,但他们毕竟是月国人,我”凤然说不下去了。
义律轸看着高潮之后的凤然那满脸绯红的样子,心中一阵春情荡漾,但一来这毕竟是凤然与离光的卧房,自己不好在此行事,二来自己身上伤势未愈,还是节制一下吧。
凤然感到如潮的快感淹没了自己,“啊”地叫了一声,一道白液又射了出来。
渐渐凤然的分身开始了哭泣,晶莹的液体渗出了铃口,就像一滴泪珠般挂在那里,样子极是动人。
听他说是在家里,凤然身体又是一抖。家,多么温暖的一个词,自己这是在家里被爱人疼爱。凤然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义律轸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却并没讲话,只是小心地解开包在他手臂上的白布,用干净的软布蘸了温水将伤口附近擦净,然后仔细察看了一下伤口,见刀伤已经基本愈合,由于照料妥贴,因此也没有红肿,再过些天应该就没事了。
义律轸的脸色慢慢变得严肃,“凤,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是北凌的驸马,是我的阿郎,是城儿的阿玛,我们对你有责任,你对我们也是有责任的。现在的生活实在得之不易,你经过了那么多事情,受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才有这种安定的生活,该好好珍惜才对,前尘往事都忘了吧。否则你今天过问刺客的事,明天难保不打听别的事,这样就会越陷越深。凤,我不想你害了自己。”
于是等凤然平静下来,义律轸用布巾给他擦净了身上的液体,又擦干净自己的外袍,因为凤然第二次释放大半都射在自己身上,然后便给凤然系上裤子,整理好衣服,再扶他躺好,用被子裹严,柔声说:“累了吧,天已经晚了,快睡吧,你身上有伤,不能太劳累的。”
凤然不住地颤抖挣扎,却被义律轸紧紧抱住,不让乱动,下体不断传来的强烈刺激使他的眼神朦胧了,这种被压制下的快感让他从心理上更加顺从义律轸。
凤然“嗯”了一声,身体不住颤抖。义律轸细细把玩着那玉柱,忽急忽缓地揉弄着,用指甲尖顺着纹路一条条理着,不时还加重力气捏上一下。
义律轸的指尖在他后庭的穴口揉弄了一会儿,待他放松了,才缓缓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在那灼热的内壁中不住旋转摩擦,感受着那软嫩火热地方的一张一吸。
义律轸轻轻将药膏涂上,又认真用布包扎起来。
拿了药,又让侍女送进一盆温水和一块软布,便解开凤然的衣襟,要替他换药。
义律轸老于情事,怎能看不出来,心想越是这样便越好安抚。终于在义律轸高超的逗弄揉握下,凤然惊喘着达到了高潮,然后便软瘫在义律轸怀里喘息着,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神儿。想到外间有侍女在,自己的声音可都让她们听去了,脸上更加红了起来。
义律轸在他身上反复爱抚着,见爱人的下体已经将裤子撑了起来,身体也轻轻在自己怀里扭动,知他已经情动,便轻轻解开他的裤子,将手覆在那已经挺立起的玉柱上。
义律轸用小指轻轻弹了一下铃口,凤然轻叫了一声,便忙咬住了下唇。
“轸,他们到底怎么样?你们把他们抓住了是吗?”凤然的语气已经有些焦急,担忧地望着义律轸。
凤然又羞又窘,不住发抖,轻声道:“不要!”但这声音却像猫仔的鸣叫一样,低弱而媚人,
凤然双眼满含情意地看着他
当凤然更加松弛下来,义律轸便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修长有力的手指探到凤然的身体深处,按压着那早已熟知的最敏感的一点,巨大的快感冲击得凤然浑身无力,已经坐不住了,完全躺倒在义律轸怀里,整个身体都被义律轸操控着,享受着义律轸带给他的快慰。由于身体被义律轸调弄得久了,他现在已经习惯于从后面得到快乐。
他不知该怎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