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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转过身和樊韶面对面,想看看他这句话的真伪。到底还是觉得这话里掺了太多水分,有种谁信谁傻的感觉,关雎摇摇头,“我还是自己考吧。”
“你是不是不信啊?不就是一个保送名额吗?”
关雎敷衍的摆手,“嗯嗯嗯,拿到了再说吧。”
感受到关雎毫不掩饰的嫌弃,樊韶受到1000点的伤害,愤然摔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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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樊韶因为在外蹦跶的太厉害被叫回家了。
樊家阳气太旺,在樊韶上已经有两个亲哥五个堂哥,生他据说也是因为实在想要个女孩子。樊韶作为幺子,一向被家长们放任生养。
有事都有哥哥们顶着,樊韶平日里多只用扮演着“最喜小儿无赖”的角色。
在老爹的书房,樊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樊明正一向宠自己的小儿子,但是家长的气势还是要摆一摆。
“你看看你,这才多久?还没到一个月吧,就开始罢工?”
樊韶耍起无赖,“我早就说了我不进官场不进官场,兜兜撞撞的全是在玩心机。踩低捧高尔虞我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哼,那你借你老爹的名头狐假虎威作威作福仗势欺人的把戏都玩的很溜啊。”
樊韶不说话了,就知道佘新泉是叛徒。名义上是自己助理,实际上是老爹眼线。
“反正我不回去了!我宁愿给老师翻译讲义我都不去了!”樊韶两手往桌子一拍,先声夺人,“我不去了!”
“你再说一遍。”樊明正脸往下一拉,看上去要发火了。
樊韶脖子一缩,没了先前的气势,嘟嚷,“我说,我宁愿给老师翻译讲义,也不去看他们笑里藏刀假仁假义勾心斗角”
“嗯,早这么乖多好,闹什么脾气。”樊明正笑眯眯的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盘,“资料都在这里面了啊。该怎么翻译老季跟我说的我头都大了,唉,他说你做过一遍有印象了。也知道流程。不知道也没事,明细都清楚的写了呢。”
樊明正站起来绕过桌子拍着小儿子的肩膀,“你说说你,浪费了快一个月的时间。唉,接下来一个月要赶工啊。别熬夜,啊。要是在做不完通宵几个晚上也没事,你们年轻人Jing力旺盛,我们老年人就不行了。”
樊明正看一眼桌子上的盘,顺手放进小儿子口袋。
“别丢了啊,丢了也没事。我让他们给你邮箱多发几份。”
樊明正把樊韶往门口推,樊韶一脸被雷劈的表情死抱着桌子。奈何武力值不敌年轻时候当过兵的老爹,硬生生被一寸一寸挪出去了。
“啊,别给我丢人啊。要好好工作啊。啊。”
好不容易把樊韶送出门了,樊明正毫不拖泥带水的带上门。
门外,樊韶扒着门跳脚,“老爹!臭老爹!开门!”
门内,樊老爹叹气,“哎,整这么多幺蛾子,最后不还是得乖乖听话。”
回到座位,樊老爹荣光满面的给自己的老友打电话,“老季啊,给了给了那混小子做的真的很好吗?你可别蒙我哎,他脑袋瓜是聪明,可是从小给惯坏了,没吃过苦头,还是要多多磨练的你还有什么要做的都一起交代吧,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在家好好工作总比跟他们出去混吃混喝强”
于是乎,当樊韶回去发现关雎还很幸福的躺在床铺上呼呼大睡的时候,毫不含糊的把盖了公章的通知单拍到了关雎的脸上。
一巴掌把关雎从美梦中拍醒。
关雎不是不想发火,可是还没等他摆出“怒气冲冲脸”,樊韶的“我被轮了一遍的生无可恋脸”就已经赢了
于是,关雎龇牙咧嘴着被樊韶抱个满怀,来哭哭啼啼的,“这是我卖身换来了,你一定要珍惜,一定要给我练出肌rou来。”
“你这是得了失心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