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酒淳的新公司居然就在隔壁那幢楼,两楼中间是连起来的,可以走天梯过去,十分的快捷。
好方便啊辞穆盯着酒淳开车的侧脸看,对哦,他之前说这是他的任务,那么公司的地点远近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辞穆鼓起脸,掀开手上的酸nai盖子,一口又一口的挖起来放进嘴里。
这是小小树的零售,本来是小小树要吃的,结果这孩子上学时光顾着拿着手里的小熊去和同学炫耀,一下子就忘记零售没拿了。
把孩子送进幼稚园,辞穆也被酒淳开着车送去公司,路上他没事,嘴里就没停下过,一直在吃。
“对了你家,你不回去啊?”辞穆扁着嘴心想,酒淳已经见过他的父母了,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酒淳的爸妈呢。
酒淳是逃婚的嘛,这件事虽然没传出去,两家差点就交恶了,后来辞方方嫁过去了关系又好了一些。逢年过节辞穆是没的休息的,那时候饭店最忙,所以他一般白天都会呆在饭店,过年也只是晚上回家,大家庭的年宴辞父不许他去,他就没有去过。
他不知道酒淳的爸妈长什么样子,有听来拜年的辞方方说起过,不过辞方方说话老带刺,辞穆向来当没听过一样。
他那时还怀孕了,大概就是因为孩子的事,虽然婚是定下来了,可是那边的人估计也因为他怀孕的事觉得丢人,一次都没来见过他。
他边琢磨着,手上又拆开一包小完能,咔咔的把面饼嚼碎,好像早饭吃了就像没吃一样。
见酒淳笑着看他,辞穆不慎暴露了食量,他脸一红,脸都被塞的鼓成一圈。“唔,干嘛,嫌我会吃啊。”
“你以前不爱吃这些,说要保持腹肌。”酒淳捏了一把他的脸:“能吃是福,还想吃什么,我一会儿给你带过去。”
“带我饭店那?”辞穆咽下嘴里的东西,突然想到:“我的工作是一清给的,你还记得他吗?”
“嗯。”想到房一清,酒淳的笑容似乎淡了一些。“我知道他一直在照应你。”
唉上次还和房一清吐槽酒淳的坏话,转头让房老总看到自己和酒淳好上了,应该会笑话他吧。
男人啊,,你的名字叫作骨头软。
“你放心,他们不会来干扰你的生活。”酒淳握住辞穆的手说:“你和小小树才是我的家人。”
辞穆看着那双手,他头第一次摸到这么硬的手心,跟板子一样,都是茧块,想想他身边人的手掌,绝没有酒淳这样经历了风霜磨难。
这才过了几年,酒淳好像吃了很多苦头,养育小小树是很累很难受,但是酒淳在边境与恶匪交火生死之战才带来功勋,辞穆不敢再给对方打上渣的标签了。
人在他的身边,所求之事似乎就淡了,辞穆绝对是一个非常容易满足现实的人。
没有人会完全的了解另一个人的个性,甚至能明确的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是酒淳却发现辞穆,比他想像中的要简单可爱多了。
辞穆对他真的太温柔了,他以为自己的回归要经历上法庭仲裁,协保谴责,上报纸上电视被通报的一个渣男,却被辞穆踢了几脚就结束了。
辞穆内心的温柔另无地自容。
他不能再把辞穆丢下了,这样可爱的,只有他一个人能拥有。
所以说,要是真正爱一个人,嘴说就算再怎么恨,原谅却是轻而易举的事。
辞穆说不爱他,讨厌他,到现在也是这么乖乖的坐在他旁边,张嘴等他把酸nai喂到嘴里。
酒淳克制不住自己的得意,把人压在椅子上结实的从头到胸口亲了一遍,让辞穆软软的牛nai味变成了莫名的侵略性,给那些偷偷打着辞穆主意的人一些警告。
他们都为了孩子的将来各自奋斗,即便开始的路不同,最后仍是走到了一起。
为了小小树,为了他们自己,现代性怔之战从未被真正终止。
酒淳与辞穆说完话,挂上电话,往常漠然的脸上露出几丝温柔。
约了中午一块吃饭,虽然辞穆只说了一个“好”字,可是酒淳已经打算在顶层订着一个最佳赏景位,安排好乐队,和辞穆吃一顿浪漫的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