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穆在发烧,可是身体是冰凉的,这个教室好冷,就算周围坐着那么多人,他还是觉得冷到骨子里,现在都是四月份了。
他的小小树他的小宝贝
他把脸埋在膝盖上,一直静静的坐着,好像是把自己埋进了土里的鸵鸟,多么的不愿面对现实。
有只手在轻轻的摸他的肩膀,他还未反应过来,那双手从缝隙里穿过来,帮他把脸抬起,还给他抹了一把鼻涕。
辞穆背部一僵,不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动手动脚。
他泪眼婆娑的看着面前的人,只是一眼,眼角就越发的滚烫。
那个男人脸上有细细的粉色伤痕,脸颊凹的厉害,看起来很Yin沉。
他看起来好凶狠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辞穆睁大眼对着他看,仔细的看着那张脸上的每一处,他多希望这个人不是酒淳,因为他和酒淳太不像了。
“您您找我?”辞穆躲开他要扶着自己的手往后缩:“抱歉,我们好像不熟。”
酒淳还在国外呢,小猴子的事就在上午发生,他就算知道了除非坐着光速飞船才能回国吧。
男人温柔的看着他,手掌猝不及防摸了把辞穆的后脖子,让后面几个都来不及阻止。
“他都说不认识你了,先生,请你出去。”
说起来,这个小鸡仔似的男恐怕还拽不动酒淳,他们实在没有办法,都打算报警了。
辞穆被他摸的一打哆嗦,人都要跳起来了。
酒淳搂住他,不容他拒绝的亲吻了他的额角。“小孩儿,是我,我回来了。”
辞穆被这个结实的拥抱给吓到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酒先生?”
他用极快的速度调整好心态,并对陌生的酒淳露出一个可怜的微笑:“你终于回来了啊。”
可是我孩子都生完啦小小树早就会走路了?
酒淳就这么看着他,眼里都是自己渴望许久的关怀,他无数次在梦中希望这个男人能多多的与他交谈,拥抱,但是没有一次,梦会如他期望变的漫长。
只要他一醒,他就要面对现实,他名义上的丈夫,小小树的大爸爸,抛下他们父子俩远走高飞四年,连一封邮件都没有发给他们过。
“你怎么”辞穆责备的望着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你怎么才”
酒淳看着自己的泣不成声,他甚至很明白自己的容易回归并没有给对方带来一分一毫的惊喜,这也是他回国后不敢贸然去打扰辞穆生活的愿意。
辞穆当然痛恨自己他不想为自己辩解,小小树的事情结束之后,如果辞穆不愿意再见他,他当然会走的远远的。
辞穆已经连话都说不出全了,他已经很难受了,身体心灵没一处是舒服的。他深吸一口气,抓着酒淳的肩章看。“怎么才回来,小小树小小树他被绑架了”
那宝蓝色的肩章让他看的眼晴发痛,国家规定商人家庭都不许参军参政,如果要参军,势必会脱离家族,显然酒淳就是用了这样的方法摆脱了他们
也拜托了他和小小树。
他不用再期望小小树的大爸比回来了,等以后孩子问起来,他能干脆的回答“你的爸比早就死了”,说不定这样小小树真的会信。
“求求你,酒淳!”辞穆抓着他哀求道:“求求你救救小小树,他也是你的孩子!”
酒淳抱着他,手指轻轻的按在腺体上施力,就像抓住人的死xue一样,辞穆闭上眼倒在了他的怀中。
辞穆太激动了,在发情期情绪大动会让肾脏都产生负担,他把人弄晕了才能放心去办事。
辞穆被强迫弄晕,睡着的样子也不安份,他皱着眉,不知梦到了什么,眼角都是shi印。
酒淳把他带到了车上,摸了摸辞穆的脸,然后嘱咐司机送辞穆回家。
接着他上了另一辆越野车,下属正拿着笔记本在旁边看笔记本上的绑匪杀保安过程。
“查到了?”酒淳脱下军装外套,套上一件风衣。
“查到了,咦,老大,你亲自去吗?”
“恩。”酒淳打开对讲机对下属坐了个手势。“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