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无踪。
萧然陪着何淼淼勤勤恳恳的练习了七八天,一口气把巴布这个老实孩子欺负到看见饺子就条件反射的涨肚。
何淼淼当真是一点厨艺天赋都没有,她几乎每天都要浪费半盆面,有一次难得包了十几个不漏馅的,然而事后才发现她忘了给肉馅调味,吃起来味同嚼蜡。
萧然看不得她这么折腾,他本是好心好意的想要帮把手,结果他手里的面皮和肉馅总是随便一捏就能成型,何淼淼气得当场就拿面粉扬了他满身。
萧然只能每天任劳任怨的给她擀出来一百张面皮任由她在膳房里练习,他手上还有别的事务要忙,给各国的礼单派走之后,他还要给北原内部的各个部族和休戈的近臣近亲筹备年礼。
这桩事务对于萧然而言远比之前的麻烦,他对北原的部族了解不多,休戈年少平定疆土,各族之间虽然鲜有隔阂,但也不能拿同一份年礼糊弄。
再就是休戈的近臣挚友,这些人都是为休戈和北原豁出性命的生死之交,无论哪一个都不能慢待。
萧然琢磨这些事情琢磨的脑仁疼,他列出了单子先给休戈过目,想等着休戈点头之后再着手备礼。
他带着礼单去议事厅的时候没到傍午,晨起粘着他拱蹭了好一会才不情不愿起床去做正事的休戈此刻正呵欠连连的看着各地呈上的年关总汇。
休戈面前尚有正在奏报的朝臣,萧然便没贸然进去,恰好有侍卫带着新到的折子要进去递交,萧然将礼单往折子里一夹,转身就从议事厅门口悄然溜走。
何淼淼用了八天半,终于是把包饺子这门技艺练利索了,她一走萧然就可以独自占据一个空荡安静的膳房。
塔拉今年说到做到,除了看着安格沁翻修他的府邸之外,旁的事情一件都不肯管,休戈这些天一直忙得脚不沾地,他心疼归心疼,但总不能耽误休戈的正事,所以也就只能等休戈夜里回去休息的时候再好生哄哄他。
萧然挽起袖子支起面案,打算给休戈开个正八经的小灶,托何淼淼的福,他一切都做得熟练且顺利。
萧然托着饺子皮在掌中摊开,惯于用刀用剑的手掌微微一收,细长白皙的指尖灵巧的捏着面皮稍一使力,圆乎乎又沉甸甸的饺子便鼓着个小肚子在他掌中稳稳立起。
萧然还特意揣了个铜板在兜里,他事先用烈酒将铜板仔细清洗过,已经完全擦洗干净的铜板会被他包进最后一个饺子里,他还会在那个饺子上做一个小小的标记,等吃饺子的时候再想方设法的把这个饺子塞进休戈嘴里。
古老的风俗他只在三岁那年体会过一次,他至今都记得邻里婶婶那家的小孩子是怎么挥着小手兴高采烈的叫嚷说自己吃到了一年的好运气。
萧然忙得入神,休戈来膳房寻他的时候他连脚步声都没听见,背后骤然加剧的重量惊得他手上一抖,险些把刚舀上来的肉馅弄洒到地上。
“然然——!”休戈嘴角一咧,两手毫不老实的自背后绕去身前,将小他两圈的爱人稳稳一圈,囫囵个的兜进了怀里,
萧然的腰胯窄瘦,看着羸弱单薄,但摸上去就能感觉到那些柔韧紧致的肌肉,他一直穿收腰的袍子,一掌宽的腰封勾勒这段漂亮有致的腰线,休戈每次都是摸着摸着就忍不住擦枪走火。
萧然身上总有一种寡淡的香气,休戈和他都用不惯太过华贵的熏香,即使是沐浴也只用稍好一点的皂角,最多梳头的时候用一点点桂花油,萧然这段时间一直喝药也泡药浴,几种淡淡的香气混着药香杂糅到一起,竟是融合的毫无嫌隙。
休戈埋进萧然颈间贪婪的嗅了嗅,他纯粹是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嘴上话说了一半,就明目张胆的往萧然腿间顶,“我那边都忙完了,礼单也没问题,我已经让巴布去送了,不过不过你打算送我什么年礼啊?”
他知道萧然心细心善,对珍视的友人都格外重视,这是萧然身上无数闪闪发亮的优点之一,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瞎吃飞醋的心思。
休戈三下两下摸进萧然的衣襟,将那个原本就不算太紧的对襟撕扯松散,他挺身把萧然卡在面案前头,腰间下滑的裤腰早已滑落半截,露出那根即使半硬也是畜牲一样的玩意。
萧然无可奈何的任由他胡来,他太了解休戈是个什么人了,他即使说这顿饺子就是备给他的年礼也没辙,他都能猜到休戈肯定感动归感动,但还是会想方设法装出一副吃醋的模样跟他在这胡来一通。
萧然红着耳尖轻轻抬高腰臀把自己送了出去,休戈虽然小小的惊愕了一下,但也绝不会拒绝他主动邀请的动作。
萧然耳尖的红晕一路蔓去颈间,他一度觉得休戈这种性格实在是可爱的要命,他们是夫妻是爱侣,任何处境下的交合情爱都是理所应当的,可休戈总是每次都要十分情趣的搞出个由头。
“慢面你别,有面粉有面粉你——”
萧然腿根发软,他上身半敞,颈间的挂饰贴着白皙的皮肉袒露大半,他被休戈牵去了一只手,落在指尖的亲吻带着无限的柔情和温暖。
休戈扯了他的马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