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对,无论是哪个“当”。
男人抽插得缓慢,却颇有节奏感,涂明之体会着这久违的填充感,满足地眯起了眼睛。耳边像是回荡着黑胶唱片,在亮着昏黄灯光的酒馆里,握着一杯起泡的麦芽啤酒,原来做爱也可以养老。
“适应了吗?”男人问。接着他揽过涂明之紧实的双腿,揉捏着他的腿肚直至钳住他的脚踝。涂明之应了一声,男人随后展臂将他的脚踝推至头顶,双腿几乎快要贴上胸膛。
男人耸动着腰胯,身下的冲击变得剧烈,涂明之抓着身旁的床单,呜咽声渐渐从喉咙里逸出带着勾人的颤抖。
“唔呃啊快点、再快点”
黑胶唱片戛然而止,酒馆里冲进了一个水手,他把涂明之拉走,只剩下那杯还没喝完的麦芽啤酒。海面上迎来了暴风雨,和水手上船显然不是好主意。剧烈的摇晃把涂明之撞得发晕,风浪拍打在船身,啪啪作响。即使停留在这里最终将会葬身海底,也心甘情愿。
涂明之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唇齿间再也关不住忘情的呻吟。穴口被摩擦得发麻,噗唧噗唧的撞击声趁着喘息的空档钻入涂明之的耳中,听得他恨不得让男人再用力一些,贯穿自己才好。
“累不累?”男人退出了性器,在涂明之大开的腿根处轻轻吸吮。
涂明之还因男人突然抽出感到恍惚,下一刻却被拦腰翻了个身,他立刻了然,配合地翘起臀部等待着男人的再次侵入。
背入的姿势给性爱增添了神秘的快感,因为无法掌握因此充满期待。男人毫无预料地一插到底,已经被开发好的肠道因为再次的填充产生了巨大的满足感,涂明之不禁发出一声惊呼,随后是更加剧烈的快感奔涌而来。
如果不是确信屋内只有他们两个,涂明之简直都要怀疑身后换了一个人。男人一番大力的抽插后开始专攻涂明之的敏感点,鬼知道他怎么能找得那么清楚,涂明之现在已经要被折磨得疯过去。
“啊啊轻点啊、受不了了不行了!”
男人的手掌按在涂明之的双臀上作为发力的支撑,根本没有通过涂明之的哀求,反而再次加快了频率,在一阵接一阵抽插产生的酥麻快感支配下,涂明之失声叫出来。
脑中闪过一片白茫,涂明之脱力地瘫软在床上,体液射在洁白的床单上瞬间晕开一滩水渍,穴口撑开,此时已经被男人操得合不拢腿。
涂明之再次被男人翻过来,面颊被男人轻柔地刮蹭时才发现自己刚刚哭出来了。
“舒服吗?”男人问。
涂明之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闭着眼用鼻音回答了他。
“休息一会,然后继续。”男人说。
第二发两个人选择了落地窗前,男人持续着勇猛的抽插频率,几次将涂明之狠狠顶在玻璃上,却因男人的手掌护在他的额头前而受到了柔韧的保护。
窗外夜幕更浓,落地窗就如一面巨大玻璃镜将两个人的交合展露无遗。男人抓着涂明之撑在玻璃上的手,看着他纤细的腰肢在自己身前晃动,宛如随流荡漾的水藻一样旖旎可人。
涂明之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口中发出,身后的男人顶得深了他就叫得变了调,若是插得浅了讨得一点喘息的机会,就如同奶猫似的低低地呜咽。
男人的体力简直太强,到现在还没有乏力的迹象,涂明之觉得真要用完他带来的三个套子自己第二天绝对很难下得来床。虽然此刻已经要爽得上了天,但仅存的一丝理智还提醒着他明天公司里还有正事需要他处理。
脊柱被啃舐着,男人的性器再度加速冲击,一股股近乎失禁的碾压感迫使涂明之的求饶脱口而出。
“哥哥饶了我吧,真的要坏了!”
却没想到因这句求饶声换来更深的几次顶弄,撞得涂明之七荤八素,射过三次之后脚下发软几乎立不住。
“不要了?”男人将发泄后仍然半软的性器拔出,取下灌注了体液的安全套。拦腰将涂明之抱起,走到浴室。性器上残留的液体刮蹭在涂明之挺翘的屁股上,男人发现自己有再次变硬的趋势。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涂明之轻声呢喃着,像念经似的一遍又一遍地示弱。?
“好,洗个澡,我带你去吃夜宵。”男人把花洒打开,调试好水温浇在二人身上。
被男人抱在怀中的涂明之这才渐渐恢复体力,回想起刚刚的邀请,道:“不用了,我回家就睡了,明天还要上班。”
“上班?”男人对这个字眼感到疑惑。
涂明之问:“怎么?不上班难道认为我是富二代吗?”
男人笑了,说:“看你的样子我以为你是在校大学生。”
这话顿时把涂明之逗得发笑,“你嘴太甜了,我都毕业快四年了。”
“明天周末,加班吗?”
“对。”为了新调任的总经理,涂明之得在周一经理上班前把一切打理好。
“我以后怎么联系你?”
涂明之因这突如其来的后续发展愣了一下,“我最近应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