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别墅里面的房间里,坐落在椭圆形沙发上的是刚离开不久的霍砚。他闭目靠在软枕上,浑身上下流露出慵懒华贵的气质。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表情带着一股淡淡的不满,指腹摩擦着手中Jing致小巧的控制器。
“唔”细微的喘息声,隐隐压抑着。
“知道错了吗?”
平常的话语,但却充斥着威严,霍砚这时已经睁开了眼睛,带有紧迫的视线看着地上不停扭动的身体。
“啊——”
久久没有听到回复的霍砚又把控制器往上拨了一档,理所当然地听到了一声难以控制的惊呼,又立马把接下来的喘息克制住。
皱眉看着还在苦苦支撑的小宠物,明明身子已经抖得跟筛子一样了,还不知道求饶,都怪自己把这小东西宠得太厉害了。
小麦色的皮肤紧绷着,白轨也说不出自己在坚持什么,明明多年就已经被这个人从rou体到Jing神完全的入侵。但这一刻,从得知这个男人又要收起,他的心就遏制不住的酸涩明明早知道会有这一天
他以为自己会在这个强势的男人心中保留至少一丝特别现在才发现自己根本没走到霍砚的世界过,可霍砚,却是支撑着自己世界的一切。
不由又想到了刚遇到霍砚的时候。那时候他躺在医院,Jing神还停留在日复一日被养父用鞭子教训的场景,随时都可能崩溃。嘴里也不知道在呢喃什么,只希望有人能来救救他,把他从以前的悲哀的生活Yin影里带出来。
直到现在还隐约记得,就是霍砚冷淡的命令声,把他从折磨中引导出来,虽然语气听上去毫无感情,但对于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他来说,无疑是天籁之音。跟了霍砚多年后,才了解到他生性的懒散,也明白自己当时是多么的幸运。
从此,他的视线里都只有霍砚一个人,以前的敬畏崇拜已经逐渐变质,他越来越患得患失
霍砚蹲下身,用手指轻轻的抚弄眼前这具颤抖的身体,从脖颈往下,缓慢地划过,“阿轨,你是在对我的做法感到不满吗?”
忍受着男人的挑逗,在听到霍砚不含半点温度的问话时白轨下意识摇头,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的眼睛,只是不停的说着“不敢”。
他怎么可能有权利对他的主人不满呢白轨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拽着男人的衣服,藏住自己满心的委屈,仿若被驯服的往霍砚怀里蹭了蹭。不同于刚才的表情,温顺且诱惑,再配上不停起伏的流畅线条,灼热的吐息让人心里痒痒的。
抬起怀里人的下巴,看着小东西颤抖的睫毛,满意的舔了舔嘴角,他的小东西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秀色可餐。奖励似的低头吻住白轨微张的唇,舌头在深处挑弄、碾压,不是强势的入侵,只是包容的安抚。
这个男人平日懒散惯了,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暴露出他属于的,强烈不容人忽视的支配欲望。白轨嘴角含笑,他本来就不想跟他的主人对着干,只是脆弱的时候,尤其需要某人的安慰,他这顶多算变相的撒娇!
控制小宠物细微的情绪变化,一向是霍砚不为人知的癖好之一。
指尖略微施加一些力道,揉捏白轨胸前的一点,霍砚另一只手顺着尾椎往下滑动,探入隐蔽的小嘴,用缓慢又磨人的速度扯出里面早已被肠ye浸透的情趣跳蛋。
一边拉着,一边开口:“阿轨不打算跟我说说心里话吗?”
白轨心头一颤,咬牙道:“主人是对奴隶厌倦了吗?”
“为什么这么说?我对你这个小东西还不够热情吗?”话罢用自己Jing神抖擞的下半身顶住他的润泽的入口,恶意的往里面探了探。
“那,主人为什么又要收?再说他根本就是个!”堵在心里的话终于在男人刻意的动作下吐露。等白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立马恨不得撕烂自己的嘴,因为他已经敏感地发觉霍砚停下了入侵的行为,紧贴身体的温度下一刻仿佛就要远离。
白轨已经顾不上自己会受到什么惩罚,只想离这温暖更近一些,丢脸地把双腿缠上男人的腰,想象到自己明显求欢的模样使他脸颊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