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轻纱敷面的仙尊坐在地上。
面纱白腻的颜色原本几乎和肌肤浑然一体,而现在浑身雪肤透出一层淡粉色,倒衬得白纱鲜明起来。
上身向后倾斜,双臂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微微的抖颤从肩至腕,表面濡shi的汗光粼粼闪烁。腰身稍挺坐在地上,双腿膝盖微曲,向左右张开,几乎大敞成一直线,肥软的tunrou挤压着白玉石地砖,艳丽的女花水光漉漉,腿间一片濡shi,整个滑腻的部位凝脂似的颤动,绵软柔滑无比,仿佛伸指一触就会柔软化开。
被无数温软唇舌舔舐吮吸,软rou眠滑又无力的彻底打开,脂红洞开的xue眼里,红丸已经被一粒粒吮尽,余下一些融化在甬道深处。
靡熟的艳粉色药ye在软rou表面流淌,shi漉漉的rou壁疯狂抽搐,抵死夹弄在一起,却缓解不了半分要把人逼疯似的瘙痒。
似体内有一把烈火灼灼,烧得韩云梦神魂欲碎,白纱也掩不住仙尊颊上红晕漫延,韩云梦张着嘴,颓然的大口吐息,面上轻纱起起伏伏,腰身小腹痉挛不已,浑身汗水淋淋,长发shi透,黏在肩背弯曲凌乱,仿佛才经过暴雨摧折的花枝,又像是雕成人形的晶莹冰雪被火光映照上一层胭脂色,灼烤着热度缓缓融化。
rou道酥软如泥,药ye混合着yIn水花汁似的流淌,小唇翕张,小股小股滴下蔷薇色的汁ye,香艳甜美无比。
又一个仙人被强迫按在胯下,没了红丸,便去吮吸里面盛着的药汁。
柔软的唇瓣一触到xue口,脊背便如过电一般,韩云梦猛地浑身一颤。
仙人被身后魔将驱策着,迫不得已吐出舌尖,软滑柔韧的灵活软rou钻开xue口,舔着rou壁的褶皱往里刺戳。
韩云梦蜷紧脚趾,情不自禁仰起头,在仙人卷舌勾刮药ye,口腔向外吮吸的瞬间,拼命忍耐不肯乖乖登上极乐,短短一瞬,却好像激战了一个世纪,没有余力再继续坐着,往后软绵绵的躺倒下来,白腻透粉的身子完全打开,如整朵从枝头坠落的花盘,可以捧在手心恣意轻怜,也可以满把一攥,看他零落成泥。
应方泽伸手一招,瘫软在地的韩云梦悠悠飘浮起来,回到玉座前。
行经的一路,石榴汁似的绯红水迹滴了一路,魔将们哈哈大笑,驱策着胯下的仙人俯首舔舐,炙热呻yin此起彼伏,水声碰撞愈发黏腻yIn荡,激烈得不忍听闻。
仰面躺回到玉案上,韩云梦全身抖颤,全部意志用来抗拒快感巅峰,甚至没有察觉到位置的变化。
然而下一瞬,应方泽三指并拢插入小xue,顺滑如没入油脂,轻而易举的直没到指根。毫不怜惜的撑开收缩的rou道,抚平里面每一寸褶皱,指腹紧贴住媚rou翻转狠刮一圈。
韩云梦立刻喘息着chao吹了,水ye不止一股,宫口乱抖乱缩,尿了般温热水柱一道接着一道,浇得应方泽手掌shi透。
快感过于剧烈,韩云梦情不自禁的缩着肩膀,双腿夹紧摩擦,辗转翻身抖搂成一团,又被逼出一身热汗。
chao吹一股接着一股,高chao持续了不短的时间,终于慢慢开始平息。巨浪般打来的快感退去,没顶窒息似的快感淡去之后,更为难耐的燥热yIn痒翻卷涌上,窄窄一条柔嫩的rou道,里面仿佛无数根羽绒在拂动撩拨,柔软羽尖永无止息的点戳要害,媚rou酸软刺痒。
又像是毛刺粗糙的刷子,尖端刺入rou壁之中,无情的来回洗刷,肿热痛痒。
手指卷刮过一圈,就静止在rou道中不动了,如冬眠的蛇沉睡在那里。
媚rou绞紧手指,如饥渴的娼妇紧紧搂抱住恩客,下贱的蠕动吮吸。
热度逼得韩云梦眼中无意识的沁出泪珠,面纱被汗水泪水染上濡shi的痕迹,应方泽迟迟不动,小xue夹弄手指,愈发被空虚催逼得难受。
韩云梦终于忍不住,偏头向应方泽看过来,眸中冰寒尽退,十里春风吹开一江碧水,无声的流露出混杂着情欲的央求。
一如当年在幽秘深谷中,应方泽独自打坐修炼,韩云梦卧在一旁看他,雪白衣衫铺在身下,早在草地上揉得一塌糊涂看不成了。
注目片刻,情思翻涌,大方赤裸的仙人把手伸向打坐之人的衣袖,刚触到柔软的布料,对方睁开眼眸回望过来。
曾经有求必应,而现在,魔尊手指找准小xue脆弱的敏感点,一阵疯狂搅动抽插,在女花抖颤即将喷出雨露,迎来极致快乐之时,突然毫无预兆的抽了出去。
“曾经我是你的狗,你想开心了就来逗我玩玩,不想要了就可以随手宰掉。”
抚摸着韩云梦的脸颊,应方泽语气温柔的道。
“现在我才是主人,你只负责让我开心,明白吗?”
更多的魔气钻入经脉流遍全身,如同给体内的燥热又添了一把柴火,恨不得把韩云梦骨髓都烧成飞灰。
应方泽一声令下,几名魔将依依不舍的抛下怀里瘫软的仙人,从侧殿搬来一个一人多高,不大不小雪白晶莹的囚笼。
“为你Jing心准备的,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