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接连的疲倦使他越发想念云安乖乖巧巧的样子,却不想拨冗来看时,看到的竟是他放在心头的宝贝跟别的奴才苟合的丑态。
躺在床上的少年已经一脸淫相,谢渊万万想不到自己的突然出现将掏出肉具的奴才吓得顿住动作后,云安居然还欲求不满地摇着屁股呜呜呻吟,小嘴里不知在念叨什么,不过谢渊不用听大概也能猜出来,无非是乱七八糟的哭声和求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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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自己干他的时候,明明爽得不行,却还要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反正他只会故作出纯稚的样子来勾引别人。
谢渊冷笑一声,几步上前一把将人从自己床上拖下来,抬手一掼,当胸一脚就踹在冯德心窝上。
“王、王爷”
这一脚注了全力,冯德不敢躲闪,哆嗦着翻到在地时捂着胸口喷出口鲜血,谢渊掐着他的脖子一把丢出门去,在台阶上顿了下步子,刚要抬步,突然被人从身后紧紧阻拦下步子。
“王爷王爷救我、救救我”云安跌滚着爬下床榻,冯德受罚的巨响使他神识稍稍恢复了几分清明,他怕再出差池,不顾自己不着寸缕,跌撞着逃到谢渊身旁抱上他哽咽道,“王爷、王爷王爷你终于来了呜呜呜”
“别碰本王,本王嫌脏。呵,本王当然要来,嗯再不来,恐怕你们两个奴才都操上屄了,万一搞大了肚子,本王岂不是要替别人养一辈子野种?”
谢渊抬起脚尖拨开少年细瘦的胳膊,讥讽的话语脱口而出,吓得云安的泪水淌满了脸,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呜呜哭着认错,惊恐地抱着他的胳膊求谢渊不要丢掉自己。
“王爷呜求求王爷别不要我呜呜呜云安错了云安怎么都可以,求求王爷别不要我”
少年双眸里水色盈盈,泪眼迷蒙地央着谢渊,眼尾的媚意曾经是男人最喜爱的,谢渊见他哭得跪都跪不稳,整个身子都一抽一抽的,却不敢抹泪,委屈而怯懦的样子先让他的心软了三分,可是一想到他刚才摇着屁股求欢的骚贱模样,再看他唇角还沾着被让人舔出来的银丝口涎,谢渊就忍不住厌恶地别过脸去。
“哦?怎么都可以吗?那让本王操死你可以吗?”
谢渊冷笑着出口侮辱,见云安噙着泪呆呆点头,忽然间刻意压制的怒火和欲望再也克制不住了。
他几乎是立刻拽着云安进了里屋,少年白皙的肌肤冻在冷风里久了,一进温柔的内室先忍不住打了个抖,谢渊全然不顾,草草撕开衣服便捞起云安摆出一个趴跪在桌子上的姿势,掏出硬邦邦的肉棒冲着穴口抽打一下,也不做前戏就用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插到了最里。
“啊啊啊啊啊——!”
云安难耐地尖叫出声,谢渊却只顶了一下又整根拔出来,挑准穴口抽搐时再更狠地操进去,如此捅了十几下先缓了欲火,便将肉棒埋进温暖的穴眼里停止不动。
即便没有自己的爱抚,直接肏进去也是滑溜溜的紧致,谢渊嫉恨有人先他一步将这里舔了个透,看着云安肥嫩的淫穴通红饱满,里头都数不清已经让他灌过多少浓精,可一想到旁人也敢觊觎这处骚洞,他满腔的怒火顿时便熊熊燃起,灼烧尽他所有的理智。
“贱人,是本王的东西大还是你那姘头的东西大?嗯?”
谢渊伸出三根手指粗暴地插进云安口中,指尖搅拌着他的唇舌,狠狠戳着软红小舌下的软肉,弄得云安红唇大张含不住口水,淌出来的津液流满了下巴和胸脯。
两个人紧贴着,云安的腿根在男人亵玩自己时已忍不住磨蹭起来,带着臀浪阵阵,让谢渊一看就冷笑,眼里都是灼热的兽欲。
“骚货真会摇着松屄到处勾引男人,这就忍不住了?从前不是很能装的吗?本王趁早打烂你这骚屁股,看你还敢不敢见一个勾搭一个,贱人!”
谢渊报复性的掌掴着云安的屁股,通红的指痕应声从两半白皙的屁股上泛起,前头花穴的小孔包着他的肉棒,却已经汩汩渗出汁水,透明黏腻的液体顺着白皙大腿滴落在华丽的地毯里。
谢渊的眼里渐渐泛起血丝,盯着洞口滴出来的蜜汁,手上的动作忍不住从掌掴改成抽插揉捏,并起四指捅进嫣红的后穴里,噗嗤噗嗤插得嫩菊里淋漓汁水四溅,抬手时都牵起黏连的细丝。
湿热潮暖的紧致实在销魂,谢渊只用手指在后穴插了几下便拔了出来,专心致志地挺着腰对付骚媚无比的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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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一下地将肉棒整个塞进肉道深处,狰狞的肉具狠狠戳着嫩蕊,甚至连囊袋都紧紧贴着花蒂碾磨,不一会就被那张娇嫩的小口吸得操红了眼,绷紧了腰身狂捣乱干,满心只想干得云安喷水喷尿、肏穿他的肉逼,看他还敢不敢对着别人发骚!
“王爷、轻点痛、我好痛”
云安身上到处都汗涔涔的,就算被下了药神志不甚清醒,可谢渊火热的冲撞磨得敏感的肉道内像要着火似的,少年的小腹被顶的突起,桌沿更是硌得他柔软的肚子难耐不堪,而谢渊那股子像是要活生生将他体内的淫水肏干的猛劲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