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匆匆赶来殿内禀报,“晋王已经他们已离京皇上?”
林祺坐在殿中,听了也只摆摆手,示意小太监退下。小太监躬身退到殿门口,又听林祺道:“去宣柳太医。”
小太监战战兢兢道:“柳太医已已辞官归乡了啊”
是了,在他刚意识到,林染要离开的时候,柳时生也来向他请辞了。
“你也要离开朕?”林祺看着柳时生的发顶,没来由地一阵烦躁。
视野里出现了一抹明黄色。林祺走到柳时生面前,“抬起头来,”他勾着柳时生的下巴道,“把朕伺候好了,就放你走。”
柳时生被折腾了三天。每个晚上,凶狠的rou刃像是要撕裂他一样。柳时生整夜睡不着,等林祺上朝去才能小憩一下。可当林祺下了朝,他又会直接把柳时生cao醒。
“你瞧你这样,和那些小倌有什么分别。杏林世家出身的柳太医,那些被你救下的人,知道你其实会在床上叫得这么yIn荡吗?”甬道不受控制地绞紧,林祺发出一声嗤笑,“你很喜欢这种话嘛,柳爱卿。”
第四厉害天的时候,柳时生已经无法在床上保持清醒了,只能随着林祺的节奏起起伏伏。林祺到了晚上才发现不对,柳时生已经没了意识,身上遍布着他给的伤痕,后xue也红肿得可怜,xue口被cao得合不拢,正往外汩汩地淌着白浊。
柳时生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是自己的后辈在给自己看诊。柳时生觉得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地任人审视。从前有流言蜚语,他倒也能欺骗自己一下,假装没听见便是。可现在,他带着浑身情欲的痕迹躺在龙床上。尽管只有一瞬间,柳时生也看见了后辈眼中的惊讶、以及站在一旁的林祺那似是悔恨的眼神。
悔恨?不,若他真的后悔了,又怎会这样侮辱自己。柳时生想,自己大抵一辈子都会恨着这个人了。
殿内终于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柳时生嘶哑着道:“皇上,草民让您满意了吗?我有伺候好您吗?”林祺点头。他又道:“那皇上答应了吗?草民的请辞。天子一言九鼎,草民相信您不会食言。”
相信,也不知是哪个词打动了林祺,林祺在窗边负手而立,缓缓道:“是,朕不会食言。你什么时候休养好了,就离开吧。”
殿中的人被林祺赶了出去,环视四周,林祺发现,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人。
林染遣散了王府的众人,只留下了严伯和未若随行,严伯毕竟上了年岁,未若又是女孩子家,叶映终究狠不下心来,叫了两人进马车里。林染一人骑着马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叶映依旧回了江陵城的竹楼,而林染这次没有非要住进来,把人好好送进去就离开了。林染早就寻了一处小宅院,离叶映的竹楼很近,他也不急于这一时,只要平时多串串门,总能寻个由头的。
没成想,这个由头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