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和雄虫发生过关系的,自从研究方向定在虫工合成高活性精子,每隔一段时间方於便会为雄虫采精,起初只是假公济私的用手,后来渐渐变成用嘴,到最后,他终于能引诱雄虫打开他的身体,使用后穴...
“路引...雄主...”
方於扶着实验台,痛苦的闭上眼睛,杂乱无章的思想在一个个死胡同里撞来撞去,头破血流。
面前计算机屏幕上的计算忽然停止,发出滴滴声提醒实验员继续,敬业的雌虫无法忍受自己拖延实验进度,按耐住不安输入下一个分子式——虫工合成的高活性精子只剩最后几个分子式就完成了,三号实验体配合雌性激素激发药物已经成功受孕,现在需要做的就只是调整和等待——雌虫输入分子式的手指忽然停住,他意识到了自己一直以来都回避着的问题,实验成功后,他还有什么理由留在组长身边?
“怎么了?”
雄虫的声音忽然在他身后想起,还来不及思考对方是何时进入实验室的,方於就完美的掩饰了自己的失态,他轻轻敲击回车,让计算机继续工作。
“啊...总觉得最近的实验太顺利了,有点不安。”
“确实,发现了一些问题。”
雄虫被他的演技骗过了,自然的翻看起一旁的实验数据来,方於趁机斜着眼睛打量这只让他意乱神秘的虫子——时间让他变得更成熟了,曾经显得空荡荡的白大褂在现在对他身上合体的像件高级定制的西装,稚嫩的黑框眼镜也早就换成了金色镜腿的无框镜,他变了,不再是实验室里那个沉默寡言却善良耿直的研究组组长,而变成了只儒雅又成熟的性感雄性,时刻对身边的雌虫散发令虫倾倒的信息素。
那他还会像年轻时那样,对悲惨的下属充满怜悯么?
方於想不出答案,或许保持自己对雄虫的价值才是对的,只要小小的篡改一个数据,就能让这个漫长的实验重新来过,让雄虫更加依赖他——可雌虫不忍心,他知道这个项目的意义,知道组长和组长的雌虫们为此付出了什么,更明白雄虫背负的巨大压力,无论如何他都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就算被抛弃,那也是他应得的结局,他只是一只被无数雄虫染指过的淫荡雌性而已。
一旁翻看数据的路引并不知道他的研究员的心中是多么纠结,仍旧毫无预感的皱着眉头,在数据本上勾勾画画。
“方於,我想将最后百分之六推翻重来。”
“是,等等,组长,最后百分之六?”
方於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最后百分之六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只需要几周就能再计算一次,可最后百分之六对应的是雄虫的遗传因子,是之前他们认为最不可能出错的部分。
“对。”
雄虫并未因他的质疑恼火,反而细细解释起来,从一号实验体说到三号实验体,一步步引导方於的思路。从前方於只觉得雄虫这样详尽的解释是在教导他,可现在他幡然醒悟,雄虫这样细致入微的教导,会不会,会不会是想在这个项目结束后让他恢复自由身,回到帝国研究院...
“所以我们最后的百分之六是有问题的,我怀疑雄虫的部分遗传基因只有在发情时呈显性,其余时候都被折叠起来了。”
“那就只有,在您发情的状态下取精,这会不会太...”
无论雄虫还是雌虫,发情都是件不得不重视的事情,虽然强烈的发情期每年只有一到两次,但是雄虫在高度性兴奋时,一样可以进入发情状态,并且诱导匹配度高的雌虫发情。只不过发情对虫族来说并不完全是好事,发情的虫子会暂时失去理智,只剩下繁衍的本能,只有没有结合过雄性的雌虫还能冷静一些,用其他工具度过发情期。
路引就是发情期十分激烈的那一类雄虫。
方於不止一次通过监控偷窥发情期的路引与他的雌性欢爱,连体质强悍的军雌都无法承受他激烈的索取,被干得软成一汪春水,不得不与旁虫轮番承受,足可反应雄虫强大的“能力”。
要取出发情期雄虫的精液,还不如去天珈族偷他们雄性高产的秘密来得简单。
雄虫早就有了主意,从实验室堆积成山的文件中抽出一份标题为“雌性保护协会建筑金属”的文件来,方於记得那次研发的内容——雌性保护协会委托帝国研究院开发一种足以禁锢发情雌性的金属,并用这种金属作为雌性保护协会的建筑主体,为那些自己度过发情期精神力又不够强大的雌性实施隔离。
“您是想...”
“六号实验体有一张由这种金属制作的金属椅,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今天会借用一下。”
雄虫的表情分毫不变,好像提出这种危险提议的虫不是他一样,方於瞪大眼睛看着他,最后也不得不承认这不是雄虫难得的玩笑。
“您,您疯了,组长,这太危险了,我,我不能...”
发情的雄虫,被禁锢在椅子上,方於光是想想就鼻腔发热,如果,如果取精的时候他失控,对雄虫做出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来,或者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