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口很快就被肏开了,一肏开就有一股粘腻的液体喷涌而出,温暖湿滑的感觉让王淮几乎忍不住泄出来。
王淮嫌恶的皱了皱眉头,下身的抽插却没有停止,反而弄的更狠了,肉体拍打的声响在空旷昏暗的地下暗室之中回荡,其中夹杂着邬情难耐的喘息和求饶声,显得分外淫糜。
王桐兴致勃勃的走到他身边,看着他被父亲肏弄的红肿起来的花穴穴口,忍不住咽了咽唾液。用手掰开了邬情的双臀,王桐伸出两根手指探入他的后穴,那里干净清爽,若不是那股松软的感觉和穴肉拼命缠着手指的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处根本没有被人肏过。
他顿了顿,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抬起头来,一脸期待和乞求的看着这父子二人,道:“我再也不想逃了,求两位恩公收留我吧,这秘籍我自当奉上,而且我、我本就是练这至阳神功的炉鼎只求两位恩公给我一个安稳的处所”
说着说着,眼泪就又一滴接着一滴落下来,甚是惹人怜爱。
王淮带着邬情进了暗室,第一件事就是找来水,将邬情那一身淫糜的痕迹冲洗干净,那两个穴中自然也被灌入了不少的清水被反复清洗,清水冲入穴中的感觉让邬情抽泣出声,体内的敏感点被反复冲刷,但是那水过于冰凉,不适的感觉反而压抑了体内的欲火。
还没说完,就被他爹打断了:“我可还没见过这秘籍,不知真假,怎敢在府上轻易留人!”说完,就斜着瞪了王桐一眼。
王桐将屋子里收拾干净了,一下到地下,就看到他父亲打桩般的力道肏弄邬情的样子。
“呜呜不是的嗯唔啊我不是嗯啊啊啊!”
出逃之后只能不断不断地找人交合然后逃走没过一天安稳的日子,昨夜被王公子所救,也并不是因为追我的那人有怪癖,而是因为他发现了我背上的秘密”
“不愧是那魔头巫琢最喜欢的男宠,连被人肏都会喷奶,连云雨楼最骚娼妓都没有你骚”
“骚货,这才刚刚肏了几下,你这子宫里就藏了这么多淫水,嗯?”
王桐嘿嘿一笑,道:“这还不容易?爹,他既说了,那字只在高潮时候显露出来,那肏一肏他不就知道了?”
“不不是的嗯啊”体内最敏感处被劈开,一阵阵酸胀感传来,被破开的瞬间,体内仿佛失禁般的流出一股股液体,缓解了子宫的饱胀,他喘息着解释道:“那是、嗯唔、是王公子方才留在里面的、嗯啊精水嗯啊啊啊!”
“真是个极品,昨晚才肏过,今天就恢复的这么好父亲,你方才给他清洗过了?”
直到花穴内被一根肉刃贯穿了,他才舒适的发出满足的呻吟,放浪的淫叫出声来
“啊~~~恩公好涨”
邬情被惨兮兮的压在长凳上,下身那根粉色的肉棒现在胀的血红,随着顶弄在木凳的边缘甩动着吐出一点点清亮的淫液,那淫液藕断丝连的从那肉棒尖端滴下来,扯出晶莹的银丝。他双腿弯曲,脚尖踩在冰凉的地面上,两条腿颤抖的不成样子,如若现在让他走路,那两条腿一定支撑不住身体。,
邬情双手交叉趴在长凳上,胸前的椒乳被按压在长凳的边上,两个肿胀的乳尖从凳子的两侧露出头来,身后的人每次顶弄,都让这两颗椒乳被重重挤压,那已经被疏通顺畅的乳孔处渗出一滴滴白色的乳汁,随着身体颤动的节奏一点一点喷洒在地上,不一会儿地上就洇出两片乳白色的水渍。
在这榕城的别院里,每一个主要房间都设了隐秘的入口,可以通往地下一处暗室,这个秘密只有王家父子二人知晓,连王家的儿媳苗可儿都不知道。这暗室中有水引入地下,为的就是防止将来需要进入其中躲避数日,不致没有水源而渴死。
王桐这才恢复了往日的痞气,挑挑眉道:“那是自然”
双乳被挤压的肿痛十分难耐,让他忍不住呜咽起来。
“废话,这浪蹄子满身都是你留下的腥味不过还是没洗干净,这刚刚肏进子宫,里面全是你的精水。”
王淮一个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怒道:“还用你说!赶紧把这屋里收拾干净!我带他去地下暗室里验验你可长点心,千万别让你夫人知道了!”
王桐淫邪的一笑,道:“那父亲不如也射进去,这骚货将来若是能怀孕,怎么也都是我们王家的孩子。”
“叫什么恩公,叫老爷!”王淮将他按在水池边高高宽宽的长凳上,一手按住他的背脊,一手攥住他的腰身,狠狠肏进了他已经被王桐肏的松软湿润的花穴里,肥厚的花唇裹着柱身,让王淮不由发出满足的喟叹。
邬情本能的反驳着,却被那粗大的肉棒忽而捅到了宫口。王淮的那根意外的比他儿子还要粗长几分,很快就抵到了那最为柔软敏感的所在,那处刚被王桐肏的松软,此刻只能颤颤的张开,迎接新的来客。
“嗯啊~~老爷老爷再重一点骚穴里面里面好痒唔啊啊啊不要压了,奶水奶水出来了呜呜呜”
“不不要顶了不要了求你嗯啊啊啊!好涨肏进子宫了子宫口要裂开了嗯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