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歌把他的慈慈放到床上,把他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身下,顺手就扒掉了人家的裤子。
楚天慈眨着大眼睛看着陈柏歌,像极了一个纯情的荡妇,既天真又色情。
“说好了,只许简简单单,不可以太过分。”
陈柏歌权衡再三,只能丧权辱国般的妥协。
“可以。不过等你回来要都补回来。”
楚天慈笑的眼睛弯弯的,抬起头叭地亲了陈柏歌一口。
陈柏歌满意的不得了,虽然觉得做不到最后,可是能得到这么可爱的亲吻,也算值了。
两人签订了口头协定,陈柏歌就开始不放过一分一秒行动起来。
他强势的把舌头伸入楚天慈的口中,吮吸着慈慈的舌头,楚天慈被吸的舌头发麻,唾ye都抑制不住的从嘴边流下。
陈柏歌又去亲他宝贝的耳朵,时而咬一下耳垂,时而将舌头顶入耳廓,仿佛性交一般,让楚天慈越来越无法控制的呻yin。
陈柏歌顺着耳朵向下,亲吻那纤细白皙的脖颈,在那上面留下一个个红痕,吮得都是印子。
他一边用唇舌取悦着爱人,一边把手伸到他两腿中间,把手指插进那个温软shi润的花xue。
楚天慈下面虽然都shi透了,可是他怕两个人控制不住做到最后,于是用仅存的理智开始左右扭动屁股,想躲避他的手指。
陈柏歌勾着银丝抽出手指,放在楚天慈的嘴唇上。
“宝贝儿,舔舔。”
楚天慈伸出舌头就着陈柏歌的手指舔着yIn水儿,还在指腹上用舌尖打转着舔舐。
勾人的是他,不让做的也是他。
陈柏歌在心底里叫了一句“祖宗”。
陈柏歌沾着yIn水抹在自己勃起的Yinjing上,又涂到楚天慈的大腿根处,把两个地方都弄得shi嗒嗒黏糊糊。
他拍拍楚天慈的屁股,给人家翻了个面,让他跪撅着伏在床上。
接着他便把自己的性器插进楚天慈的股缝,用力并住楚天慈两条白嫩纤细的大腿,在股缝间用力抽插起来。
囊袋打在tunrou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同时又混着水渍咕啾的粘腻声,在安静的卧室中显得格外明显。
陈柏歌的Yinjing又热又粗,磨在楚天慈的Yin户上,把那朵柔软shi润的花磨的花汁横流,却不插入。
做到后来,楚天慈都不晓得,到底插进去好一些,还是不插好一些。
明明是为了不耽误明早的行程,最后却把自己坑了进去。
陈柏歌看到自己的恋人已是情chao暗涌,他便大发慈悲一般,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一边用力在他大腿间来回抽插,一边用手指插他的宝贝的敏感点。
来来回回几百次,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高chao,陈柏歌把Jingye射在了楚天慈的屁股上,又用手涂到了人家的背上,显得yIn糜又色情。
楚天慈chao吹的yIn水喷了他一手,他当着楚天慈的面把那东西舔到自己嘴里。
无论多少次,楚天慈都受不了这家伙的变态癖好,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不去看对方,以为这样刚刚就无事发生一样
陈柏歌觉得他的慈慈真是可爱纯情到家了,怎么看怎么好看。
他抱着楚天慈一起去浴室,把两人洗干净,又拿浴巾把爱人包的严严实实才带出浴室。
陈柏歌把自己和恋人的头发都吹干,就拥着入睡了。
楚天慈皱着眉睡着了,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三天分别而发愁。
陈柏歌吻上了他的眉心,希望他在梦里也要开心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