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蛛听她喝骂冷笑一声,双手一下迸发出大力,将那韧性极好的丁字裤撕烂,道:“不想被她打死,就来干她!”说着,便低头埋进了黑天鹅花穴之中,黑天鹅已经按在鞭子上的手一下软了,呻吟一声,双目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红丝,看着白度的眼神既妩媚又狠厉,似乎是在警告他又似乎在渴求他。
雪蛛被那踹翻的桌子撞到,却也没有停留,临走前略带担忧地看了白度一眼,关上了屋门。
“啊呀?”白度实在被夜寻扯得痛,意图伸手去抓夜寻的手,让他减缓力道,夜寻却在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一刻先送了手,继而白度感觉腹下一阵钻心奇痛,缓缓跪在了地上。
雪蛛此时已然亲吻啃咬到了黑天鹅大腿根部,抬头便脱下了黑天的皮裤,露出平坦光洁的小腹,与被细窄丁字裤遮挡的阴部。可以看得出,那丁字裤已经被黑天鹅分泌的淫液打湿,雪蛛咬起黑天鹅的丁字裤,便将里面色泽暗红的花穴露了出来,亮晶晶的如暗红玫瑰。
“啪!”被雪蛛扯远的丁字裤一下弹回了黑天鹅身上,黑天鹅尖叫一声,雪蛛眼神一凛,向白度道:“揉她的胸,干她!”
,也是找他,准确来说我是来找你们两个。”说着便慵懒地抬起了双腿,双脚从靴子里升起,并没有寻常皮质鞋靴的难闻气味,反而带着几缕浓厚的香水气息。
“什么?”白度一怔,来不及反应,黑天鹅心头一怒,正欲发火,雪蛛却已经抓住了黑天鹅的胸部,恶狠狠地在手中挤压掐拧,黑天鹅又是一声尖叫,身子却一下酥软了,雪蛛将她胸侧的扣链解下,被束胸挤压的双乳一下弹开,在白度眼前一晃一晃的,那确实是一对傲人的豪乳,不过乳头的颜色却是过于艳丽而又显暗沉,是如花穴一般的暗红。
白度咬牙,想着先前用手伺候夜寻男根的情形,便伸手在自己的男根上来回撸动,不过片刻柔嫩的男根便有了反应,渐渐挺立,白度拍了拍雪蛛的肩膀,雪蛛抬头的同时将两根手指探入黑天鹅花穴之内,向两边扩开,她朝白度使了个眼色,示意白度从她剥开的花穴进入,白度点点头,站到雪蛛让出的位置上,正要将自己的男根挺入黑天鹅体内,屋门“砰”地一响,似乎被人踢开,下一刻白度便觉头皮一痛,竟是被人抓着脑后的头发拽提起来。
白度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抓住黑天鹅那颤巍巍的大乳,只感觉抓了一团极富弹性的棉花,冰冰凉凉的,又软又滑,原来女人的乳房手感是这样的吗?
“哈!”黑天鹅仰头呻吟,雪蛛的吻伴随着长舌的舔弄让她惬意而迷醉,她咯咯地笑了几声,道:“真痒,你快来呜”黑天鹅向白度勾着手指,雪蛛的吻沿着她曲线优美小腿,来到了平滑的膝盖内侧,越往上黑天鹅的身体越是敏感,她对大腿内侧的反应尤其明显。
夜寻几乎一脚将白度的男根踢断,连带着白度小腹里的子宫,白度差点没痛得缓过气直接晕倒,眼泪“吧嗒吧嗒”地直流,抬眼却见夜寻仍旧盛怒,抬脚又要踢,伸手抓着夜寻的腿便胡乱亲吻了上去。
黑天鹅的双足白而纤长,十根脚趾甲上涂着黑色的油彩,如她容颜一般魅惑。白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雪蛛却是上前跪在她生前,极为厌恶地看了黑天鹅一眼,却低头吻上了她的脚背。
白度探寻着,较之同龄少年要小许多的手在黑天鹅的乳头、乳晕附近来回探寻,黑天鹅此刻双峰没了雪蛛抚慰,仅仅是花穴的刺激便清醒了过来。雪蛛本深谙按摩,她手劲与按压之处无一不是最能撩拨黑天鹅欲望的地方,白度却是远远不及,黑天鹅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白度脸上,恶狠狠地啐在白度脸上,道:“下作东西!”
“呵,贱货。”夜寻忽地笑出了声,他的脚在空中一顿,下一刻却是将白度甩踢
白度抿了抿唇,黑天鹅的身体他说不上喜欢但也不算厌恶,眼看雪蛛头上渐有汗水渗出,舌头却仍是不停地费力舔舐着黑天鹅的花穴,加之黑天鹅时而柔媚时而凶狠的反应,知晓此刻若不能让黑天鹅沉沦在欲海中,那么自己与雪蛛怕是都少不了一番折辱。
“滚!”夜寻一脚踹翻黑天鹅身侧的饭桌,黑天鹅鬓边长发落下,衣裤也来不及穿,只狼狈地向夜寻弯腰行了一礼,便快步退了出去,只是临走前不忘给白度一记眼刀。
白度身体一颤,捂着被打出红印的胸膛,他身上本就有夜氏兄弟留下的伤痕,黑天鹅出手即使不算重,但打在伤口上也让白度难以消受,不得不上前走到雪蛛身旁。
白度一时之间不该如何是好,黑天鹅见示意几次,白度仍不过来,心中虽满意雪蛛的态度却仍旧恼火,长鞭挥动,打在白度的胸膛上,喝道:“还不过来服侍我!”
“啊,主人。”雪蛛脸色一变,立刻退到一旁跪在了地上。原本趴在饭桌上,一脸潮红的黑天鹅也快速站了起来,看着夜寻正想说什么,脸上便挨了夜寻火辣辣一记耳光,嘴角渗出血来。
“傻站着干什么,让你蹂躏她!”雪蛛侧头剜了白度一眼,手松开黑天鹅的乳房,在贴着花穴的丁字裤上来回按压,黑天鹅脚趾来回曲卷着不时发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