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白度一下栽倒在了赌桌上,赌桌上的筹码也跳动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一下,大股大股的鲜血沿着白度双腿流下,浓烈的血腥气息在空中蔓延,白度的头撞在赌桌上,然后滑到在了地上,再也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脸上的妆都哭花了,夜寻站在他身后,看了白度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靴子尖部还染着白度的血,白度哭得凄惨,哭成了一团,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又是一次残酷的凌虐
玉狐不满地皱起了眉,那个男人微微弯了一下腰,然后挺立身姿,道:“主人要带兔奴上台展览,玉狐大人有兴趣可同行。”
“呵,这还用问吗?”夜璘摸着桌前的一颗翡翠筹码,露出一个狷邪到妖艳的笑容,好似被鲜血染红的眸子扫了一眼白度,就像在看一件代主人受过的木人,“不然叫他上来干什么呢?”
白度闻言讪讪地低下了头,玉狐却抬起了他的下巴,他的声音不大,话语却分外尖锐刻薄,“你真该去换一件能提升治愈异能的物品,挨艹的时候也能多挨几下,主人也能多爽一会儿,连张开腿挨艹都挺不了多久,你有什么用啊,漏气娃娃?”
好不容易在随玉狐走上了二楼,远离人群,白度在看见二楼门内的景象时脸色又变了。宽大的赌桌上坐着六个华服男人,除了夜氏兄弟和那位萱少爷之外,还有三个人白度并不认识,桌上玉石铸成的筹码堆得很高,但大部分都是夜璘和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身前。而赌桌中间则摆放了一件布满了许多尖锐银针的铁制背心和裤裙,裤裙裆部上还有一个带刺的阳具,并不大,但因为突刺密布且尖锐,看着很是吓人。
“是嘛?”玉狐呵呵一笑,起身道:“还不走,要我拧着你的兔耳朵走?”
“玉狐,带他下去展览吧。”夜璘翘起了自己的
“主人夜寻主人”白度嘴唇微颤,玉狐眯起眼睛看了一下夜璘和夜寻两人的神色,夜寻有些窘迫不知道是因为对输光了筹码还倒欠人三百的尴尬,还是因为不想那么对白度。
玉狐看见白度明明屈辱至极却不敢有丝毫反抗的样子,心里莫名一阵畅快,他拍打着白度的屁股,正想对白度进行深一步的羞辱,守立在屏风外的一个健壮男人走了进来。
、第四个人上台,展示出一件件令人侧目惊讶的东西。
“别,奴没有不走。”白度慌忙站起身,紧跟在玉狐后面,他的衣裙被夜寻扯掉了一边的吊带,半边衣料都松垮地吊着,平坦白皙的胸膛也露了出来,就算那张可爱美丽的脸庞再具有迷惑性,也能让人一眼看出是个穿了裙子化了妆的男孩。
玉狐故意领着白度往人多的地方走,白度再一次承受着四方火辣辣的目光,不过因为台上展览的缘故,白度受到的哄笑和瞩目远不如才进酒会的时候,不过腰腹、臀部、大腿等敏感部位也时不时遭受了几只不明咸猪手的偷袭。
“很惊讶吗?”玉狐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台上的男人牵着的一个双乳外露,两乳各用钻石镶嵌了两只妖娆蝴蝶的美貌兔女郎,笑道:“庸脂俗粉,顶天了三个洞,哪里比得上我们的火兔,身上不仅洞多还有鸟可以玩。”
玉狐突然就笑出了声,“夜寻主人若是舍不得,玉狐可以代”
“呜呜”白度感受着铁刺划破大腿、胸膛、腰腹的肌肤,甚至划破了里面的肌肉,裆部的带刺阳具更是在屁股上戳了几个细小的血洞,白度掩面啜泣,夜璘不耐地挥手催促,白度一边哭一边去按抵在菊口的假阳具,却始终狠不下手把东西捅进自己身体深处。
“你二哥虽然赢去了我大半筹码,但你还倒欠我三百个。按你们订的规矩,是不能替他人偿还的,那么这三百个筹码换成这件铁衣,你穿还是你叫上来的小奴隶穿?”梳着大背头的男人脸上带着和善的笑,目光却十分锐利。夜寻的脸色十分难看,似乎他和夜璘打算算计赌王等人,不过计划出了点漏洞,夜璘虽然赢了,但夜寻却给搭进去了。
算了,死就死吧,希望这是最后一哆嗦了白度颤颤巍巍地拉下裙子的链子,然后褪下,皎洁性感的双性身体露在众人眼前,不止是赌桌上的六个人,还有守立在暗处的保镖马仔,所有人都看见了那具漂亮美丽的少年身体。雌雄同体,无丝毫违和,惊鸿一瞥,便是鲜血缕缕落下
“闭嘴!脱衣服,穿上去!”夜寻抓起桌上的铁衣便往白度身上甩,尖锐的铁刺划破了白度的手臂,细细的鲜血顺着手臂蜿蜒流下,白度眼里水雾氤氲,夜寻面色冷漠甚至还有一丝恼怒在其中,白度看了他一眼,泪水在眼里不停打转,看样子这衣服怎么都得穿了。
“哎,那还真是可惜了。你又不愿意把这奴隶送给我,送给我肯定好好爱惜,这么漂亮的孩子。”梳着大背头的男人叹了口气,夜寻不太愿意看白度的眼睛,心里莫名有些烦躁和不安,这种感觉夜寻不知从何而来,白度是他们的奴隶,抓他来本就是为了虐待折磨他的,何况是代自己受罪更是理所应当的,那么这种烦躁来自何处?夜寻并不想承认自己对白度有了那么一丁点喜欢,起初抓他来是打定主意玩腻了把白度贬为畜奴的。